他怎么感觉好像除了刚才那个会变形的女人，还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。
程苒抬眸，看了他一眼。
紧跟着示意一旁靠墙的麻布袋，“知道这袋子里的是什么吗？”程苒看着陆承郁。
陆承郁摇了摇头。
但很快又点了点头。
程苒看着陆承郁这动作都有些疑惑:“你到底是知道，还是不知道？”
陆承郁如实开口，“当初在这艘轮船上，其实是有银盟的高层提议来开一次会。”
怕程苒听不懂，他详细解释，“当时有人发现银盟内部有奸细但一直抓不到，就只能把所有高层聚集起来商议对策。”
“正好在那天，开会开始前，有下属找到我，说是抓到了那个黑帮老大的女儿。”
“那个黑帮老大让我们银盟十几个弟兄死了，所以在让人把那丫头带到我面前的时候，就是这样一个麻布袋。”
程苒:“然后你就让人把那个袋子扔水里喂鲨鱼了？”
陆承郁眸光动了动，有些惊喜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他记得他从来没和程苒说过这事。
程苒呵呵笑了一声，“我当然知道，因为那麻布袋子里的人是我。”
陆承郁:“？？？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陆承郁先是震惊，紧跟着就是不信。
他分明是在程苒十八岁的时候才遇到她。
这个时间段的程苒应该才十一岁左右才是。
怎么可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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