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可以坐地铁，但是太快，冰冷的金属，人们安静着期待回家。
不像公交车上，总是有三三两两聊天的存在。
厌黎总能遇见各色各样的人，短距离的比较多，多数是回家，也有欣赏城市落日，各色各样在下城各个站台下车。
一直以来因为在最角落，坐车的人又少，她并没有遇见奇怪的事。
因为漂亮，大家也只是多看几眼。
倒是有年轻人鼓起勇气来要好友验证，被厌黎拒绝了，理由是她没有v聊。
别人觉得是敷衍的拒绝。
只有她知道，她真的没有。
没有社交圈，除了看恐怖片的会员，还有恐怖游戏账号，没有其他软件账号，都是以游客身份登录。
严格意义来说，她在身在这个社会，却没有融入其中。
没有做人的觉悟，总是有做鬼的感觉，人类皮囊像一件衣服。
沿路上的风景，欢声笑语，冷脸以对的闹脾气，平淡的散步，在公交车的速度下一闪而逝。
厌黎突然感觉到什么，看向公交车里，视线在乘客身上扫过。
她看见有些人身体有些模糊，就像她得了近视眼似的，可前方比乘客更远的物品，确是清晰的。
以前似乎听过……
厌黎思考着这种情况的意义，想起死者之前的模样，并没有模糊，死之后灵魂和肉体脱离才形成叠加。
这是自然死亡，那么死之前带一点模糊，证明灵魂要脱离，就很合理……
“死亡预兆……”
她的自言自语很小，坐她前面人都没听清楚。
下一秒
“咔嚓……”伴随“哗啦啦……”玻璃碎裂的响声，不大不小，响遍整个车厢。
车突然急刹车！
乘客努力稳住身形，不让自己撞到椅子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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