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选择？！”
“要写论文？！”
“嗯，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麻烦你了。”
上海，研究所办公室，挂掉跟黎院长的电话后，张院士没有犹豫，直接给关在打了个电话。
“你现在在忙什么？”
“老师。”关在看了眼自己桌上铺满的材料，“我在完善我的项目内容。”
“先放下，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“于途要写一篇与航天相关的论文，这事你知不知道？”关在刚进门，张院士的问题就让他愣住了。
“论文？还航天方面的？”关在老老实实的摇摇头，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不是我说你。”张院士点了点一头雾水的关在，“虽然现在你比较忙，还要谈恋爱，但你还是要抽出时间关心关心你师弟的！”
“我跟他们学院的黎院长，为了于途毕业学分的事情，给他几个选项。”张院士说着就有点无语，“没想到他都不选，说要写论文，发期刊，然后靠这个得到学分。”
“这也是个办法啊。”关在认同的点点头，“我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。”
“大一写论文。”张院士摇摇头，“你行吗？”
“我不行。”关在刚说完，又突然改口道：“我不可以。”
男人不能说不行！！！
“那不就结了。”没有在意关在的回答，“不光你不行，就连我，大一的时候，也没这能力！”
“你去给你师弟打个电话问问情况！”张院士生气的挥挥手，“问他是不是膨胀了！不知道天高地厚了！”
“行。”
“我现在就去问。”关在说完，就准备离开。
“你等会。”张院长叫住了关在，缓了口气，“那个，他要真想写，你就让他写，然后你多给他把把关，指导指导。”
“明白吗？！”
“哎，明白。”关在咧咧嘴，这该死的双重标准！
“你可真能给我找事啊！”
关在幽怨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让于途后背一阵发凉。
刚来图书馆没一会的于途就接到了关在的电话，“你要写航天方面的论文？”
“有思路了吗？”
“什么时候写完？记得先发我给你改改，不要直接就给老师了。”
“等会。”于途挠挠头，跟对面正在看书的乔晶晶比了个手势，快步走到图书馆门口，才放开声音道。
“航天方面？”
“师兄你听谁说的啊？”
“你不是拒绝了通过竞赛获得学分的途径吗？”
“对啊。”对于关在能知道这个事情，于途是一点也不奇怪。
“你不也说了，准备靠写论文挣学分吗？”
“是这个意思。”于途想了想，“不过这个挣字，是不是用的不太恰当？”
“你还有空管这细枝末节？！”要是现在是面对面讲话，关在都有种先给于途一拳头的想法了，重点都关注错了好不好？！
“行吧。”怎么感觉关在恋爱后，性格变得沉稳了？也不禁逗了。
“你不准备写航天？”
“我从来也没说过要写航天啊。”
“师兄，我这才了解航天多少知识？皮毛都算不上吧？在学校也没有机会参与项目，从哪来实验数据去分析去修正？”
“啥都没有。”于途无奈的吐槽道：“我拿什么写？”
“也是啊。”关在光记得于途的天赋，忘了再高的天赋也是需要时间去兑现，“那你意思是要写现在专业相关的咯？”
“嗯，是有这个想法。”
“这不还有时间吗？总不能我今天刚说，明天就写好了吧？”于途这边笑了笑，“所以还要麻烦师兄去跟老师解释一下。”
“得嘞。”
“一事不劳二主，终究还是我一个人抗下了所有啊。”关在得得瑟瑟的挂掉电话，往张院士办公室走去。
“打过电话啦？”看着关在进来，张院士很是期待的问道：“确定题目了吗？”
“你这边要多帮帮你师弟，他刚接触这个专业，虽然很出色，但毕竟太过年轻，很多实际的东西没有接触过，论文这边你多把把关！”
“用不上我啊，老师。”关在大大咧咧的坐下，叹了口气，“您这消息来源也不可靠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消息是黎院长专门打电话说的，怎么可能有问题呢？！
“于途改主意了？！”
“哪跟哪啊！”
“人于途压根没说要写跟航天方面的论文啊！”关在指了指桌上张院士的手机，“我刚给他打电话确认过了，他说的很清楚，要想写一篇能发表后得到学分的论文，凭他现在的知识储备，航天方面是想也不要想的。”
“他准备写现在专业的论文。”
“金融方面，我可把不了关。”
“那看来是大家理解错了。”张院士点点头，“不过还好，我还以为于途膨胀了呢，没想到还是很清醒的。”
“那小子，我从认识他开始，就没见他膨胀过。”关在说完还笑了笑，大概是回想起了那年在南大第一次与于途相见的场面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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