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八玖顿时一惊，抬起头就对上了柳若馨那满是同情无奈的眼神.
意识到自己的问题，八玖连忙再次跪了下去.
“少主母，八玖知错了.”
“求少主母原谅...”
这一次，柳若馨没有再搀扶她，
而是不禁感慨说道.
“你还是在恨，恨他将七霞和九凌派去执行那次暗卫的集体任务.”
眼皮颤了颤，八玖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.
“八玖不敢，”
“八玖理解少主...”
“为了最快速的稳定局势，少主只能将派遣出他最信任的暗卫，”
“为了让暗卫时刻受控制，少主只能将身处在暗卫的我们远派.”
“...”
听着她说出了根本原因，柳若馨不禁皱了皱眉.
“既然你知道这是他不得已而为之，那为什么这些年你要和他一直保持暗卫与少主的关系？”
“你明明就倾心于他不是吗？”
现在的柳若馨是皇后，非但不会阻止林羽纳妃，
反而会鼓励他为皇室开枝散叶.
八玖喜欢林羽这件事是她知道的，
起初她也压根没有反对过.
原以为是八玖心里对林羽还有恨，
可现在看来...似乎并非如此.
“我从来都没有恨过少主.”
“八玖童年遭遇险些遭遇不幸，却有幸被主人收留.”
“少主更给了八玖一个从杀戮机器变为人的机会，八玖怎么会恨他呢...”
说着，八玖眼中已经忍不住积蓄起了泪水，
看着七霞与九凌的剑疆在随风摇摆，她缓缓开合的嘴唇都是不禁有些颤抖.
“我恨的...其实是自己.”
“少主在我们三人离开前单独嘱咐过我，”
“少主说...”
“小七太过胡闹调皮，小九太过偏激执拗，她们二人在武功造诣上一直都一帆风顺，至今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对手，心中肯定会有无法察觉的傲气。而这傲气与性格，往往会让她们在某些时候导致自身身陷险地.”
“唯有我时刻都比较冷静理智，让我看好她们..”
“可..”
“可我当时以为以她们二人的实力已经足以完美完成任务，便没有将少主的话放在心上.”
“谁曾想....她们最后真的会因为性格而横遭祸乱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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