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潘如，害怕的神情完全写在她的脸上。
“林源，你看……”
钱诚然小心的指着潘宁。
她的左眼只有眼白，周围还有一圈伤疤……
林源想不明白，凶手肯定会有一些心里变化，不管是大仇得报的快意还是害怕自己被发现的紧张，这些都有可能。
关键的问题是，为什么现场的三个人都是一样的害怕，紧张。
其中最漂亮的陈莉表现的最自然，潘如和她妹妹都有些害怕的神色。
人手不够，周巡亲自上前端详了一下尸体，还有余温，从周围的情况来看，明显是在酒水里面下毒。
“这瓶酒，有谁接触过？”
瞬间，所有人的表现在周巡的眼中形成了一幅鲜明的画面。
陈莉没有任何动作，潘宁想要做些什么却被潘如拦了下来。
厨师稍微想了一下， 然后开口说道：“我看见这瓶酒是潘如拿过来的。”
保洁何芳也应喝道：“我来的时候也看见了，潘如还在用自己的衣服不停的擦着酒瓶。”
“这样吗……潘如，你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周巡盯着潘如的脸。
“我……我没什么好说的，是我在酒里下的毒杀了他，因为他想把我妹妹送走。”
面对潘如的承认和保洁以及厨师的证词，似乎已经不用再查下去了。
但是周巡总觉得有些别扭，好像是哪里不对。
但是他一时间没看透。
林源也是，他很清楚的知道潘如潘宁以及那个女小三都有问题，何况之前自己偷听到潘如已经同意了把她妹妹送到疗养院，只要把小三也赶走……
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杀人呢？不合理啊。
还有这个一句话没说的陈莉，她在害怕和紧张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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