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你说不错的歌发给我，我会听，到时候会跟你说。”
田总监看了老张一眼，停顿数秒，开口说道。
“好，那就麻烦您了。”
老张脸上依旧带笑，说完这句话就从田总监面前消失了。
老张走远后，田总监摘下眼镜揉了揉眼镜，嘀咕说道：“这年头的人太浮躁了。总是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。殊不知打铁还得自身硬，自身不行，找什么关系都不好用。”
田总监看了眼电脑屏幕的右下角，老张发来的邮件他已经收到了。
他没有急着去看，看见这封邮件甚至有些厌烦。
等会儿再听听看吧。虽然他不喜欢老张的行为，但人家发来了他还是得听听。
不然回头老张问起来，他没听过，岂不是很尴尬？
走远后，老张苦笑几声。
看来陈航的歌是没戏了，撞到枪口上了。
以他混了十几年职场的老经验，可以察觉到田总编不喜欢他的做法，而且也看出了他是有意推这首歌。
“唉！听天由命吧。天要下雨，娘要嫁人，我有什么办法。能做的我都做了。”
老张认为自己已经尽力了，赚了郑红的一个人情也不会觉得心里有愧。
不过老张还是多少感到有些遗憾。陈航的歌是真的好歌啊！也很适合新版三国。如果真的没戏的话，站在一个音乐人的角度看，多少有些遗憾。
他老张还是有艺术追求的。
……
几个小时后，田总监忙完了手头的工作，最终才把视线移回老张给他发的邮件。
他点开了邮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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