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只是个孩子啊！
“......”张寻沉默了一下，撒提沙却是在一定程度上刷新了他的认知，虽然很像，但如今的颠倒之域和之前自己还在拍亚瑟秀的时候变化还是挺大的，这里主要是指这地方人类的精神层次，至少倒是还没有发癫到如此程度。
现如今的场面很难不让人怀疑这里其实不是颠倒之域，而是某个坏女人存在的地方。
好吧，在某种方面其实他和坏女人也有的一拼。
张寻本想开口说什么，但是忽然想到了自己手中正拎着的东西......点点头，回应道：“确实，这个世界的人精神不太正常，简直就和直视了奈亚拉托提普一样，说不定这帮人现在脑子装的不是脑子，而是某种核桃或者是修格斯。”
说到这，张寻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，灰色的眼眸中看不出表情，所以很难让人知道这个小家伙对于此刻眼中的事物究竟有没有感触。
而映照在他眼瞳里的，是一个人，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，有些灰头土脸的，从沙漠里才出来的样子，而且似乎遭遇过一场风暴，或者是去流沙里面洗了个澡的男人。
这个见状的男人，曾经说自己铁骨铮铮，然后现在变成了一条狗，他曾是反抗军某个小营地的首领，也是个身经百战的汉子，但是现在变成了一条狗，很难理解这家伙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，这种精神上的突变又是如何形成的，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现在变成了一条狗。
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，这个男人曾经的名字叫巴嘎，现在也是。
而被张寻抓在手里面的，却是一根黑色的狗绳，尼亚出品，可伸缩，弹力十足，具有相当良好的人形和延展性，甚至尼亚还提供了配套的项圈，项圈配有电击功能，再也不用担心狗狗不听话了。
虽然画风很不对劲，但心中再怎么拒绝的尼亚仍旧是给张寻提供了这些东西，甚至狗链和项圈是那个名为巴嘎的男人主动要求的，而张寻也没有表露出拒绝的意思，然后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。
看着眼前这个四足着地，伸着舌头，脸上流露出谄媚的讨好的神情且眼神之中充满了忠诚和指挥，被套上了项圈此刻用着狗绳牵引的男人，张寻无论怎么回忆，都想不起来这家伙是怎么变成这样的。
他犹记得，当时在那片沙漠之中，他询问这个男人愿不愿意配合自己，且那个男人也十分有志气的答应了。
但是在那之后的行动还没有一会，这个男人就变得古怪了起来。
在最初行走了路上，这个男人神情麻木双眼无神的盯着张寻，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般跟在张寻的身后，而他的用途自然是当做打开反抗军其他基地大门。
只是在短暂的跟随之中，这个男人似乎陷入到了某种回忆之中，又或者是在张寻身上看到了什么，忽然开始莫名其妙的喃喃自语，随后又发出怪诞的笑声。
当张寻回过头去看的时候，那个男人站在原地，一双眼睛睁的正圆，仿佛眼球都要凸出来一般，咧着嘴，；脸上保持着僵硬的笑容，陷入到了谵妄之中，除了怪诞的笑声之外没有再发出其他什么声音，唾液不断地在口腔之中分泌，最终从嘴角溢出。
再接着，可以听到这货口中呢喃出一些奇怪的词汇，什么混乱虚无，什么撒背您，什么无尽的黑暗，什么永恒不变的的色彩又或者什么根源之类的。
到最后，这家伙忽然眼神一正，整个人都不对劲了，看向张寻露出了谄媚与讨好的表情，眼神之中充满了忠诚与渴望，他“扑通”一下对着张寻跪了下来，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伸出舌头，对着张寻说：
“好想做您的狗啊，让我做您的狗吧，汪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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