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宇的心态崩溃比夏牧歌想象的还要早。
他没有想到，仅仅是一个软件，居然能让顾宇如此崩溃。
当然，他其实也知道这是为什么。
顾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脆弱，但问题在于，这段时间顾宇的压力很大。
准确来说，自从《明日之子》综艺结束之后，他就一直在被打击中。
综艺综艺不行。
路人缘也被粉丝败坏。
之后，脸更是被毁容。
高奢代言也与他绝缘了。
评论区的污言秽语，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。
本来直播就是为了捞金，顺便巩固一下粉丝，可是这一次之后，还有多少粉丝留下，还是未知数。
夏牧歌心情很好，不由暗中想着：“仅仅是这一点还做的不够啊。”
他还要一点一点的，摧毁顾宇的信心。
当然了，想要做到这一点的话，其实并不容易。
至少有些事，只能用一次，而不能用第二次。
不过，接下来夏牧歌有的是手段。
……
顾宇开启直播后被许多人辱骂的消息，在互联网的世界中，一点水花都没有翻起来。
除了顾宇的粉丝在声讨顾宇的经纪人和公司，觉得是顾宇的公司管理不力，才会有这样的结果。
而其余路人看来，则是该吃吃该喝喝。
毕竟，这也不是他们要操心的事。
而这个时候的顾宇与经纪人，则是在粉丝群中安慰着粉丝。
好在这个时候，直播平台有很多。
顾宇尝试在另外一个直播间直播。
结果就是不言而喻，污言秽语仍旧是成群结队而来。
这种时候，即便是顾宇的铁粉们，也有些失望了。
不论怎么说，粉丝迷恋一个人，是因为这个人提供了情绪价值，而不是真的想要找一个人当成神去崇拜。
成功的明星，都是那种能够给人提供情绪价值的人。
不仅仅是明星这个行业，其实放在各行各业都是一样的。
最成功的人，从来都是解决最多人痛点的人。社会会因为你解决的需求，给你足够多的财富作为报酬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顾宇不能提供这些粉丝情绪价值，即便是最坚定的粉丝，也是难免有些失望。
更不要说，一些凑热闹的粉丝，也就直接离开了。
这种时候，顾宇就只能依靠着自己不断创作歌曲。
然而，或许是因为他的气运值下降的缘故，当天道将气运分散出去之后，这个世界的华语乐坛开始欣欣向荣了起来。
开始出现许多歌手创作的歌曲，并不比顾宇拿出来的歌曲要差。
顾宇对乐坛的影响力，甚至不足半年的时间，就被取代了。
这种情况下，顾宇的商业价值再次降低。
尽管他同样也跟着出了几首歌，证明自己的才华不减。
但是，如今的音乐市场是萎缩的，而又有人再与他零和博弈，以至于他虽然有名气，但是根本就没有获得如地球上那些天王天后的成就。
这种情况下，顾宇内心有些愤懑，也有一些无力。
当然，顾宇对此毫无办法。
顾宇想要扭转这个劣势，他想要参加综艺，然而徐媛媛已经不愿意为他争取资源了。
在顾宇的气运下降之后，徐媛媛同样也清醒了。
她说：“顾宇，我也是商人。”
徐媛媛手中的资源，正常的情况下，能创造100的利润，但是给了顾宇只能创造30的利润，这就是亏损。
她已经在筹谋签约另外的新人了。
顾宇求着徐媛媛，发现之前不论如何都会迁就他的徐媛媛，现在却是冷眼相待。
“既然你不能给我更多的价值，那么我自然也就不应该继续给你投入更多的资源。”
顾宇有些不可置信，显然不敢相信，这竟是徐媛媛说出来的话。
他下意识说：“可是，可是我……”
他张了张嘴，却是无法说出辩驳的话。
他知道徐媛媛喜欢他，毕竟好感度摆在那。
但是，徐媛媛的好感度同样也在降低。
即便是系统，也不可能一直操控别人的心情与爱意。
这种时候，顾宇内心心态直接爆炸。
甚至，尤其是在徐媛媛签约了别的明星之后，他内心之中的怨毒可想而知。
无奈之下，他只能兜售自己的歌曲。
好在这个时候，顾宇出的歌曲都不错，还能够给别人写歌，用这样的方式获得一些收入，也想因此建立一些人脉。
他给华誉许多歌手都写歌了。
想要因此签约进入华誉。
在顾宇看来，这个时候的他还有才华，签约华誉的话，华誉肯定是千恩万谢的。
然而，他并没有想到的是，华誉居然在权衡之后拒绝了。
对于华誉来说，顾宇很有才华。
当然，这也仅限于才华。
顾宇的商业价值一直在降低，而现在，夏牧歌已经有越来越火的趋势。
借助夏牧歌的力量，华誉已经签了好几个好苗子，未来已经是更好了。如果顾宇来到公司，那么资源分给他一份，自己内部的资源不够分。
最重要的是，他们也要照顾好夏牧歌的心情。
这种情况下，顾宇的重要性自然是没有那么重要。
当然，一个公司自然是不会冷脸拒绝有才华的人，至少，对顾宇的歌曲，他们还是愿意出高价买下的。
尽管所谓的高价，也就是十万元而已。
而当王菲菲给了夏牧歌一首，顾宇写的周杰伦的歌曲《晴天》，整个人不由流露出一丝古怪。
这个无本的买卖还真好赚钱啊。
他自然是不会拒绝这首好歌。
对于如今的夏牧歌来说，一首好的歌曲算是点缀，而且，他并不介意让顾宇多写几首歌。
只要这些歌曲写完了，那么顾宇就还需要攻略更多的女人。
然后，夏牧歌什么都不需要做，就可以看到顾宇翻车。
想到这，他的内心不由一阵轻快。
正如他预料的那样，在给几个人疯狂写了歌曲之后，顾宇的存货就有些不太够了。
他的奖励都是依靠着系统，而每一次，系统给的歌曲数量都不是很多。
再加上他现在攻略的女人其实还比较少。
所以略微有些尴尬。
他安慰着自己：“没关系，等我再攻略几个女人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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