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冲看着陷入沉思的方一也不着急，端起面前方才温热的茶盏，牛饮一口已是见底：
“看不明白？”
方一将纸条揉做一团，丢入了烧水的炭火之中，又是抬手给张冲续上一杯滚烫的茶水道：
“言简意赅。我来东瀛也有十年之久了，何局长对这里向来不闻不问。一直都是不同的人来给我传递“千面人”所下达的所有命令。我对他很好奇罢了~”
张冲“骇”了一声，随即再也无法保持一个端正的坐姿，就那么用手肘抵住地面，斜斜靠坐在地上：
“这有什么好奇的，千面人、千面人，千人千面。这些干事喜欢神神叨叨的家伙最是不值得好奇。说不定你在路上遇见一个扫马路的，都可能是他千面人。”
方一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冲一眼，随即低头饮茶。
张冲既然任务带到，也懒得多加逗留。起身骂骂咧咧道：
“得了~先这样！局里的人现在都进发南韩了，不久就会杀到东瀛。我先去机场接个情报组来的新人，给你们组做好后勤保障工作。”
方一起身相送时又是忍不住的问道：
“最近局里的几个老朋友都还不错吧？”
张冲哀叹一声：
“孙老师还是画地为牢，走不出岛。但那个精神病最近似乎有所好转。”
方一想到那个曾经动不动就发出桀桀笑声的队友，也是不禁打了个寒颤：
“那就好~我看他以前经常闷闷不乐的解剖小动物来做药物实验，真挺渗人的。没想到居然能好转，看来他本性还是善良的~”
张冲尴尬的笑了笑：
“是啊~这几年世界对华夏的谍报工作暗流涌动，原先深埋在地下的势力都逐一浮上水面！很多被我们抓获的东瀛间谍，都被唐翦在审讯室里开膛破肚。这才让他几年间倒是开朗了很多，还收了个徒弟。过段时间他来东瀛你接待一下。”
“别，他太显眼。我怕暴露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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