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季安玥抬头，脸上满是震惊，“你从哪儿听来的？”
文景和秦川季安玥不止一次听程姎提起过，一个是程氏的高管，一个是姎姎姐的发小。至于那两个老佣人，她不认识，可事发场地是在程家，这分明也是冲着姎姎姐去的。
苏默尧把趴在桌上的手机递给季安玥看，这事在Z国已经上了头条了，局里也有熟悉的人证实过，所以退出头条的网页就是微信画面，苏默尧跟江书逸的聊天记录里聊得全是这个事。
“江书逸今天晚上就会到T国，同这边的使馆制定救人的方案。”苏默尧把那根没点燃的烟又拿了起来，可看到烟缸里的几根烟蒂又放下了，晚柠说过，不喜欢他抽烟。
转而拿起桌上的酒狠狠喝了口，这酒有点辣，吃进肚子里的时候，喉咙整个都烧起来了，特别难受：“他的意思是，这件事大使\馆和警\方先不声张，秘密找线索秘密救人，免得跟老夜的计划起冲突，救人不成反而还坏事。”
“这个顾虑是对的。那江书逸有没有说要跟我们见面？”
“不用，电话联系就行了。”苏默尧道，“我们沟通过了，他负责救文景和秦川他们，我和你还是负责找程姎，尽快跟老夜取得联系。”
季安玥点头，只有彼此通气了，下一步才知道怎么走才是正确的。
“那这回，我们就要跟那个老女人死嗑到底了。”
苏默尧眼底泛着冷光：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，老夜隐忍多年，这回动静又闹这么大，估计他也不会跟那老女人温水煮青蛙地一直磋磨下去，新仇旧恨肯定会在这次来个彻底了结。”
“了结吧，这恩恩怨地，也实在拖得太久了。”季安玥也赞同这次把那老女人连根拔起，因为那老女人就是个毒瘤，越拖着，毒瘤就越大，再不剔掉她，往后怕是剔不了了。
“听我师伯说，她有很多地下生意，我现在就去打听，看那些地下生意都在哪里交易，跟谁对接，既然决定要钉死她，那就不要让她有翻身喘息的机会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苏默尧还是愿意多留个心眼儿，怕季安玥一头栽进她师伯那里，翻跟头了都不知道。他看人未必准，但至少比季安玥靠谱些。
季安玥倒也没拦着，一边走一边道：“人手我们也要多安排一些，老女人的势力很大，我师伯说，青竹帮的帮主跟她走得很近。”
“有一腿？”
委安玥瞪了他一眼，嫌这话难听，不过确也是事实，就没多作计较，说道：“应该是，反正她去青竹帮就跟进自己家一样，青竹帮的弟子她呼来喝去的也听她调令。”
“青竹帮可是T国最大的帮派。”苏默尧心沉沉的，来之前也听过一些，做了心理准备，证实了过后，才发现那点心理准备完全不够。
“嗯，青竹帮的帮主走\私、贩\毒什么都做，老女人的地下生意就是他连的线。”
“走\私、贩\毒玩儿的都是命，他们手里的武器也是顶尖的，老夜这回要面对的，比想象中难。”
季安玥偏头看他：“怎么，怕了？”
被一个女人小瞧，那绝对是男人的侮辱。苏默尧立即挺了挺胸：“谁说我怕了。我这回不单要跟老夜共同进退，还要掀了老女人的老巢，不达目的誓不还。”
“这才有点有男人样，配得上晚柠。”季安玥打趣，“要是你没做到，我转头就把晚柠介绍给我师兄，对了，我师兄这回也来了。”
“放心吧，你不会有这机会的。”
“但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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