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凡只好退出包房，站在外面等秦松寿打电话。
心里盘算着，这件事如果秦松寿不管，那只能找陈名声了。
但如果陈名声出面，那必然是走正常程序，让警方立案了。
至于后面如何取证，如何定性，这真是说不好。
事实上当时是蒋斌要强杜佳，是蒋斌混蛋在先，他才是犯罪嫌疑人。
可是并不是所有的案子最后都会还原真相，都会把犯罪的人绳之以法。
一个案子最后的结果，关系到很多因素，而很多因素，是人为可以控制的。
这也是吴凡没有让杜佳直接报警的原因之一。
吴凡必须要保护好杜佳，保护她的名声和其他方面的利益。
这时门开了，秦松寿示意吴凡进去。
“蒋家人说了，把那个女孩子送到清云市去，他们要了解情况。”
吴凡马上拒绝，“这不可能，那姑娘是受害者，要去说清情况，那也应该是去警署，怎么可能会去清云市任凭蒋家摆布？”
秦松寿看着吴凡，“你要保她？”
“这关乎公平正义……”
“你不要和我说这些大道理，我就问你，是不是要保她？”秦松寿打断了吴凡的话。
吴凡点头，“是！”
“你喜欢她？你不是有老婆吗？”秦松寿皱眉道。
“不是那种关系，但我要保护她，她是我的得力助手。
她之所以会遇到蒋斌那个畜生，就是因为绿山的并购案。
她出事是因为公事，我不能不管，我也不能让她受委屈。”
吴凡说着，有些激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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