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牧邈心里一动，他还真有个问题，“杨副院长，我记得您说过，乌肺分院之所以叫这个名字，是因为詹院长罹患的病是肺癌，难道每个分院的名字都与院长有关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杨故昇点头，“每个院的院名，都代表着该院院长的‘症状’。”
林牧邈无声地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的库马尔，此时对方正双手环抱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擂台上的二人。
杨故昇的回答应证了他的猜测，也就是说，赤温分院的名字也和院长有关。
赤温......这个名字让林牧邈不可避免地联想到自己的“症状”，莫非这名院长的“症状”和自己相同？
联系到演习的时候，马克演习官吐槽他是“库马尔院长的私生子”，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。
“你猜的没错，院长的‘症状’和你一样哦。”坐在库马尔身旁的金发美女懒洋洋地说，“我叫安娜?克里斯蒂安，你叫我安娜就行。”
林牧邈一愣，赶忙欠身说：“谢谢您，安娜副院长。”
安娜随意地挥了挥手，表示回应。
“其实安娜是个很热心肠的人，只是她平时太过操劳，显得有些懒得理人。”杨故昇为她解释道。
“不用你帮我解释啦……”安娜憔悴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润，语气中透着一丝埋怨，微微偏头不看杨故昇。
杨故昇尴尬地挠了挠脸颊，“抱歉抱歉，我这人很容易惹女孩子生气，安娜你见谅。”
啊嘞啊嘞？莫非这两位副院长之间有八卦？不过杨副院长，您这样不解风情可是会单身一辈子的！林牧邈的嘴角疯狂上扬。
不过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，安娜副院长的肯定，让他的好奇心更加旺盛了。
如果库马尔院长和自己的“症状”一样，那么自己的“症状”恶化三次后，会是怎样的形态？
林牧邈长出一口气，再怎么想也没用，现在最重要的，是仔细观摩眼前的考核。
他收敛心思，将目光移回到擂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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