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书院的学生，也是院长的学生。
二人从小就失去了父母，是公孙衍将他们收养长大。
不仅赐了他们两个人名字，还把二人视如己出、精心培养。
两个弟子的到来并没有让公孙衍的目光从徐云风的身上收回。
公孙衍看着徐云风的背影，对着自己的两个弟子问道：“你们可愿跟随于他？”
“弟子愿意。”
先出声的是身为女子的公孙羽，旁边的公孙止却是沉默了一下才开口。
“弟子愿意。”
公孙衍收回目光，先是看向了公孙羽。
“听闻世子曾经任命了一名女子为枣城的捕快。”
对于自己的弟子，公孙衍还是了解的。
他知道公孙羽说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他这个弟子，从来都认为女子不必不如男。
徐云风的事情他也都告诉了自己的两位弟子。
如今公孙羽想要去徐云风的手下，也在公孙衍的预料之中。
“那你现在就去追上他吧。”
“老师，我......”
“羽儿，去吧，老师知道你心中所想，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。”
公孙羽双膝跪地，恭敬的给公孙衍磕了三个响头。
接着就转身离去了。
离去的公孙羽和看着她的公孙衍，两人的眼眶都有些湿润。
十几年的师生，却是十几年的父女。
将要投效徐云风的公孙羽，就是即将要离开父亲的孩子，心中的不舍溢于言表。
公孙衍也何尝不是如此，他心中的不舍也不比公孙羽要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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