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警察那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，他的眼睛红了。
“是谁干的？”
“他们怎么敢？”
向惟析几乎疯了。
肖像画他看了。
只一眼，他就认出来了。
一个圈子里的人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，谁不认识谁呢？
“是因为我对不对？我打了那个电话……”送走警察之后，向惟析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，他把望舒揽在自己的怀里，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。
“我给白意打了一个电话。我只是想吓一吓向惟桉，让他识趣的离你远点。”
“白意这个贱人。”
向惟析恨到了极点。
“他怎么敢！明明是向惟桉的错！为什么要找鲁平南来……对付你。”
向惟析不明白鲁平南为什么会这么做，但不管怎么样，他都是始作俑者。
“别怕。”
“我不会放过他们的。”
“网警不会让照片泄露出去的……”
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他语无伦次的说了好多的话，直到望舒从他的怀里挣脱，他说：
“别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。”
他完全不在意。
他说：
“做错事的不是我，我不需要觉得害怕和羞耻。”
向惟析颤了一下，他觉得望舒是在安慰他。
“你真的这么想？”
望舒点头。
“活死人”的崩溃，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看到的。
望舒拉着他去餐桌。
他们一起吃掉了那一桌已经冷掉的东西。
之后，向惟析将望舒送回了房间。
他不敢回自己的房间，他守在望舒卧室的门口，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望舒怎么会让他失望呢。
他靠在门后，低声啜泣。
是时候告诉向惟析他的身世了……
白意真的好可怜啊……鲁平南……可我比他更可怜呢……当你从向惟析嘴里知道我的身世的时候，你会有什么想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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