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不大，周向阳先躺了进去，贴边睡，然后拉开了一个被角给沈冬侨。
沈冬侨哧溜一下钻了进去。
两个人就缩在小小的方寸之地上，一边取暖一边低声聊天。
直到最后渐渐撑不住安然睡去。
破庙里也安静了下来。
除了偶尔几声冯一的鼾声外，似乎一切都归于寂静。
……
五人的马队，在夜色中疾驰而过。
湫水县的马道修的很好，十分平坦。
最后头的小五努力往前赶着马，追上去问白面男。
“表哥，你不觉得刚刚那几个人很奇怪吗？”
“哪里奇怪了？”
“都是表字辈的，你和我长得还挺像的啊，怎么他们这一对表兄弟跟变了种似的。”
白面男：“……”
所以你一路拖拖拉拉，就是在研究这样？
“还有，那个裹着被子的女孩子，你不觉得长得太过于好看了吗？”
“好看怎么了？丑就正常了？”
身后其他三人开始调笑。
“小五，你不会觉得人家比你好看，就嫉妒了吧，哈哈哈……”
小五往边上腾空踢了两脚。
“放屁，我是那种人吗？我就是觉得她和画像上的人有点像。”
“怎么不是，就是！”
“你自己女扮男装，难道人家还男扮女装不成？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们欺负我，我要告诉我哥去！”
白面男不胜其扰，想着自己就不该答应带小五这丫头出来。
他回忆了一下，裹着被子里头的那一张脸。
好像确实很好看，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像，
可惜啊，
“她”就是个——“平平无奇的乡野村妇”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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