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启兰一愣道：“你不是要开除我，或者调离到别的部门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那样做？”牛小天笑吟吟地伸手道，“请坐。”
李启兰并未坐下，而是道：“由于我不通人情世故，时常破坏领导的利益，他们早想整治我了，你可以凭此来提高威望，稳固地位。”
牛小天哑然一笑，她以为自己的出现，是在有意针对，没怀疑其它就好。
“你用药的确给医院带来了损失，但既然它有效，为什么不纳入药品名单呢？人若想不被诟病，那就得让所做的事成为正当。”
“这很难得到上面的同意，利润低，没有重复性。”
李启兰摇了摇头，认为他想得太简单了，年轻有理想纵然好，但终归会磨平棱角。
“所以我将改变这种现状，通过自主研发的药来提升收益，提高工作人员的薪资。”
牛小天坚定道：“如此便不会乱开药物，这也是我欣赏你不为金钱的原因。”
蓦然间，李启兰的内心被触动，好似看到了曾经的自己，有种同类之感。
而人家却强的不止半点，无论在地位或医术上，是有能力发动改革的。
那方才为何表现得不近人情？忽然想到了什么道：“领导，你说有项研究，是哪方面的？”
牛小天瞄了眼她的双腿，笔直并拢着，显得亭亭玉立，风情中有着少女的姿态。
皮肤还略带婴儿肥，真是奇了！穿着衣裳都令心跳加快，这要是不穿……
抚摸着下巴道：“冒昧地问一下，不知李医生是否婚配？小孩几岁了？”
“这有什么关系吗？”李启兰并不愿透露个人隐私，也很不喜欢他猥琐的眼神。
“嗯，我的工作需要经常向外地跑，采集稀有的药草做实验，怕影响到你的家庭。”
牛小天解释了句，又补充道：“主要有一点要求，助手的感情须比较丰富，有过生育经历。”
李启兰理解前面的话，后面的觉得不怀好意，冷下脸道：
“牛院长，你如果有其它的意图，我劝你别白费劲了，也有其他领导打过我的主意，后果都不太好，
我敬重你，但不代表可以被亵渎，假如你想以此打击，那我宁愿辞职，也不会让你得逞！”
牛小天诧异，反应还挺大，故意说的模棱两可，看看能不能靠帅气与本事吸引她。
看来极度自信了，眼见人转身要离开，急忙起身拉住她的胳膊，请到了椅子上。
“你误会了，我的课题是治疗男性功能障碍，当今生育率低下，虽然有不婚不育的问题，但离开不了客观的病因造成，如果解决了，必定能提高新生儿的数量，至于对你的询问，
我认为一个有孩子的母亲，会对此更加有爱心，情感丰富是对于男人的构造更加了解，从而更有建设性的研发，这不仅能为医院创收，也防止了国家人口减少，进一步陷入危机。”
李启兰一阵出神儿，这研究可谓功德无量，副院长的形象瞬间高大上起来。
原来人家根本没别的意思，是“自作多情了”，当即惭愧道：“对不起领导，我误会了你。”
“没事，你不愿意做，我也不便强求，另外这项研究是保密的，回去后千万不要透露。”
牛小天已不大抱希望道：“倘若成果出来，肯定会遭人妒忌，进而引起争端。”
“我愿意加入！”
李启兰心中激动着，停顿片刻道：“我我没结过婚，甚至没谈过恋爱，但我有爱心，且工作努力上进，一定能克服种种困难。”
牛小天惊疑地打量着她，三十九岁的年纪，居然是感情小白？着实不应该，都有生育风险了。
以前听说这种大龄老女人，性格多是怪异的，不禁打鼓，让她呆在身边，不会产生什么变态想法吧？
“那个，你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呢？当然你可以不用回答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也许存在原生家庭的因素，其实有个单恋二十年的男人，我们不可能在一起。”
李启兰怅然了下，接着意动道：“领导，你在男性功能上，有过救治的案例吗？”
牛小天颇为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，会让她惦记这么久，随即道：“有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腿部受了伤，失去了生育能力，被我治疗后，便恢复了。”
思绪不禁回到，被李建生用猎枪指着进房间的一幕，好久没见到娟姐，不知她怎么样了。
“我……有个不情之请，我哥哥五十岁了，但一直没孩子，你能不能为他诊断下？”
李启兰恳求道：“他养育我长大，受了很多苦，我们李家不能无后，我给你跪下了。”
牛小天赶忙搀扶起娇躯，对方热泪盈眶的不像作假，很惊异于李启强居然无儿无女。
或许坏事做多了，受到了老天的惩罚，灵光一闪，想到了一个计策，叶柔这条线不能放弃。
“行啊，不过下班后我有事，明天一起去吧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哥有点古板，这秘密暂时不告诉他，省得被回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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