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算了，她一字一句清晰说出，“可以。”
陆聿竹抿了抿唇，眼底闪过一丝羞涩，他神色好了许多，没有刚进门那股被谁揍了又死活打不过的颓废劲儿了。
得了便宜当然要卖乖，陆聿竹理了理孟清腰间被弄乱的衬衫，瓮声道，“嗯，姐姐对我真好。”
花了快两个小时，两个人才在餐桌边坐下，陆聿竹今晚还是有些寡言，但情绪好了不少。
他将热好的菜一一打开，孟清看着有点熟悉，越看越觉得有几道跟今晚摆在她眼前的菜一模一样。
她尝了两筷子，确认是同一家店无疑，孟清随口问，“你在哪买的？”
陆聿竹坐在她对面，正在舀汤的动作滞了一瞬，他自然地说出会所的名字。
“今晚刚好在那谈生意。”他将汤碗放在孟清面前，意味不明看着她。
孟清点点头，按她和陆聿竹到家的时间，当时她和荣艺允简云繁散了的时候，陆聿竹应该也在那里。
她低头恨恨吃了几口菜，早知道就问一下，跟着陆聿竹的车回来了，省得她还跟简云繁啰嗦那一会儿。
没听见想要的解释，陆聿竹的眼眸暗了几分，心情再次冷下来。
孟清吃了许多陆聿竹都没有动几筷子，她不明所以抬头，“怎么了，胃口不好？”
陆聿竹摇摇头，手搅动着汤勺，笑着说，“没有，好吃姐姐就多吃点，喜欢看你吃。”
孟清看着陆聿竹过分勉强的笑容，开口安慰，“有什么麻烦事可以跟我商量嘛，别让工作上的事影响自己。”
陆聿竹幽幽看了她一眼，能影响到他的从来只有她孟清而已。
他低下头，极敷衍地回道，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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