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聘去到房间穿上衣服,一阵头晕目眩,缓了好一会,才起身拿上手机和自己的证件,出了门,但是这里是大学城,车都少的可怜,在加上现在已经很晚了,更没有车了。
秦聘叹了口气,去到大学门口的药店,秦聘把外套的帽子带上,又带上了口罩,秦聘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,不要晃。以前只要10分钟的路程,今天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只是觉得很漫长。
终于到了,进到药店,“你好,请问风寒感冒的人应该吃什么药?”
“有发烧吗?”
“有。”
“好的稍等。”
店员给秦聘拿了一堆东西,“这个是退烧的,这个是退烧以后吃的。”
秦聘听着只觉得脑袋开始嗡嗡的,之后说的就听不见了,秦聘皱起眉头,“多少钱。”
“你有医保卡吗?”
“有。”
“好的稍等。”
拎着袋子,秦聘开始往家走,此刻真的是有死的心了,好不容易走过来又要走回去。
现在的秦聘只想躺下来睡觉。
终于进到电梯里,秦聘蹲下休息一会。电梯门开了,秦聘起身回家。
秦聘倒了杯水,把药吃了,终于能睡会了。
秦聘别睡,这里太冷了。秦聘在心里这样和自己说着,可是真的太累了,秦聘也醒不过来了,这样睡着了。
睡了好久,秦聘是被冻醒的,秦聘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了,撑着沙发背勉强起身,站起来时腿都是抖的,一点点走回房间,冻的秦聘浑身发抖。
秦聘这18年里第一次这么想家,眼泪顺着眼角划过,又一次睡着了。
秦聘在睡梦里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,可是有谁会叫自己呢,是幻觉吧,可是声音好像秦沁啊,真的好想她,真的好久没见她了,还是第一次和她分开这么久,能再听到她的声音可真好啊,如果能再来一次一定不离她这么远了。
等秦聘再醒过来的时候,家里的天花板有这么高吗?看向周围,这不是自己家,手上还扎着针,“这应该是医院吧。”
门被人推开,是秦沁,秦聘直直的看着她,秦沁看到秦聘醒了,赶紧过来,“秦聘你终于醒啦。怎么样还难受吗?”
秦聘也不说话,就这么看着她,眼里慢慢积累了泪水,坐起身抱住了秦沁,把脸靠在她的肩上,“你这肩上怎么还是一点肉都没有啊,真硬。”
秦聘的声音带着哽咽,眼泪再也止不住的留下来,这几天有多孤独多无助多害怕只有秦聘自己知道。
靠在秦沁身上的一瞬间,一切都烟消云散了,只有安心。
“想不想吃东西?我给你买了粥,还热的。”秦沁轻轻的拍着秦聘的背。
“吃。”秦聘擦掉脸上的泪水,靠在后面,看着秦沁的身影,眼泪止不住的流。
秦沁把粥拿过来,看到秦聘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,脸上都是泪水,拿过纸巾,“哭什么,我这不是来了吗。”
“人家想你嘛。”说完秦聘的眼泪流的更凶了。
“好好,知道了,别哭了,好不容易给你输进去的水别一会又流光了。”
秦聘破涕为笑,“什么啊。”
“好啦,先吃饭,吃完饭再说。”
秦聘接过粥,吃了几口,“这粥也太难吃了。”但是一口接着一口,手也没停。
秦沁装作嫌弃的样子,“有吃的你还嫌,不吃给我。”
“啊呜。”秦聘张嘴去咬秦沁伸过来的手,“别动我的粥。”
“你看看你的样子,吃的满嘴都是。”秦沁宠溺的看着秦聘,帮她擦掉脸上的粥。
“哇,饿死我了。”第一次,秦聘把一碗粥都吃了,以前的秦聘粥能吃两口就不错了。
秦沁心疼但也没办法,毕竟在外面自己也不可能每次都能赶过来。
秦沁把粥放到一边,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还好,不烧了。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,医生说你都已经把脑细胞烧坏了,再烧一会都有生命危险的。你到底怎么搞的啊。”
“我就是淋着雨了,我也吃药了,但是好像没好使。”秦聘的语气中带着心虚。
“都烧成什么样了,去医院啊,怎么能自己在家呢。”
“我本来是想去的,但是我家附近没车啊。”
“叫人啊,你的邻居,宣席,刘浩,叫他们啊。”
“叫了邻居不是更危险,谁知道她什么人啊。”
“那宣席呢,刘浩呢。”
秦聘低下头,“他们也忙,我不想打扰他们。”
“秦聘!”秦沁被她气的不行,“命重要还是吵架重要,命都快没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。”
“哎呀姐,我错了嘛,我以后不舒服了一定第一时间去医院。”秦聘信誓旦旦的看着秦沁。
秦沁叹了口气,“我还不了解你。这次是我赶过来了,要是我没来呢,你就死你房间里了。你都吓死我了知不知道,你就躺在床上,我叫也叫不醒,我几个胆子能让你这么吓啊。”
秦聘搂着秦沁的胳膊,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秦沁推开她,“你少来,天天报喜不报忧的,什么都不说,你非要我给你收尸你才罢休是不是。”
“没有啊,我真的有很努力的自救,就是没成功。”秦聘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算了,懒得和你计较了,和你生气都得气死。我去给你弄点水果。”秦沁拿了几个水果出去。
秦聘躺在床上,“啊,舒服。”
秦聘拿起旁边的手机,今天已经15号了,“烧了三天了!怪不得医生说快烧死了,能活着真是命大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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