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。
发现她胆怯的神情后，又才说：“刚刚还那么怕我，现在又不怕了？”
“……还是怕的。”苏晚垂眸捏了捏自己的指尖：“但是你好像也没有伤害我……”
苏晚决定装傻到底。
她抬头看着夜渊，眼睛还有些红：“所以你要吃掉我吗？”
戏精附体，她突然找到了点白莲花的感觉：“……我不好吃的。”
“谁要吃鱼。”夜渊看见她如此怯弱的神情就有些嫌弃，尾巴彻底一松，从她腰上散开：“又腥又粘，一点都不好吃。”
这话说完，他想到了什么，身下巨大的尾巴在他身后甩了甩，打在竹林上，顿时倒了一片翠竹。
“你是鱼这件事，沈君寒知道吗？”
苏晚摇了摇头：“师父还不知道……我也不敢告诉他。”
“呵，那个伪君子。”夜渊眼中又透出厌恶的神色：“……我要让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“办得好，你是鱼这件事不会再有人知道，办得不好，沈君寒明天就知道你的真面目。”
夜渊眼含诱惑，低声威胁。
来了！
果然是想让她办事！
苏晚想到自己的人设，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：“你想要我做什么？我不会做对师父和师门不利的事！宁愿我死！”
夜渊轻笑一声：“放心，很简单的事情，不会危害沈君寒和你师门。”
“作为交换条件。”
“我帮你把知道你身份的江凝雪杀了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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