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真的要回家了吗?
“开车呢,最重要的是安全。何况小时总的身体,车开太快容易不舒服。你说呢?”
赵方泽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。
我总觉得这个人奇奇怪怪,他似乎总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。
在他第三次从后视镜看我以后,我终于忍不住问他,“你不好好开车,看我干嘛?”
“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把我们小时总迷的五迷三道的——我是说,看看传说中的女人。”
“传说中的女人?我吗?”我突然有点好奇,容时公司里的员工是怎么说我的?
“不然还有谁?”赵方泽继续嚼着口香糖,“我爸说你是个好媳妇,我哥说你温柔漂亮,但是我还听说——你其实是个母老虎。”
我什么时候是母老虎了?他说的这些该不会都是他自己瞎编的吧?
我闭上眼睛,懒得继续理他。
赵方泽倒是不依不饶,继续说起来,“你看着倒是挺符合他们说的。”
“符合哪条?”我又忍不住睁眼问。
“母老虎。”
得,我就多余问。我彻底闭上眼睛,也闭上了嘴。
不过这个人讨厌归讨厌,车开得倒是很稳,一路上,容时睡得都很安稳。
车开进云水间的时候,我拍了拍容时的肩,“容时,醒醒,到家了。”
容时缓缓睁眼,看到我,眉眼弯弯,笑着喊我,“小展诗。”
赵方泽停了车,组装了轮椅,又把拐杖也立在车前。他开了容时那侧的车门,伸出手让容时搭着他的胳膊下车,还问道:“小时总,用轮椅还是拐杖?”
容时看了看我们家门前的小台阶,说了句“还是拐杖吧。”赵方泽便立刻把拐杖送到容时手里,并扶着他站起来,“那小时总,展诗,你们早点休息。对了,小时总,有事随时call我,我最近很闲。我哥跟着志愿者们出去了,这段时间可能都不在南京。”
容时点点头,目送赵方泽开车离去。
我跟在容时身后进了家门,先帮他换了鞋,然后自己也换好拖鞋。
两个月没人住的房子,居然还这么干净,一问才知道,容时会定时请人来打扫清洁,他说:“小展诗,我希望你哪天想回来的时候,看到的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家。”
时候已经不早了,我让容时直接上楼回房间。容时点点头,“今天确实很累了。”
又用上了拐杖,容时有点发愁,刚才进门走一级台阶是小事,可是现在爬楼就是大事了。
我还像刚才进门一样,走在容时身后,看他抬右腿,用拐杖撑地,再抬左腿,一步一步,缓慢前行。直上了两个台阶,容时突然挺住了脚步,他转头叫我,“小展诗——”
“怎么了?”我伸出手护着他,生怕他一个站不稳跌到。
“你走到我前面来,你在我身后我不放心。”
我没动,我还是觉得应该站在后面,这样如果容时真的摔倒,我可以及时扶住他,再不济还可以给他当个垫背的。
“小展诗——”他把右侧的拐杖交到左手手里,转头拉我的手,“你走在我前面,我要看着你才能放心。”
他不是在和我商量,而是在“命令”我。
“如果我真要摔了,你在我前面还能拉我一把,我只要头不着地大概也摔不死——但是你在我身后的话,非但护不住我,自己还可能回被我弄伤。”他说的有理有据,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。
我绕到了容时的前面,比他高两个台阶的位置,“这下你可以继续上楼了吧!”
容时点点头,满意地冲我笑笑,然后继续重复着刚才上楼的动作。
这是他手术后第一次上楼梯,走得相当艰难,才走了五六级台阶,已经满头是汗,趁他停下来喘息的空当,我在楼梯转角处放了张凳子,预备他上来后歇歇脚。
“加油,马上就走完一半了。”我给他加油打气,但其实,现在连一楼半都没到,而我们的卧室是在三楼。
在转角处坐了五分钟后,容时一鼓作气直接爬到了二楼,然后说什么都不肯继续上三楼。
“小展诗,一来是我的腿实在爬不动了,二来……”
得,他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不就想说,我们是在分居期,不应该住一块。那你为什么让我跟你一起回云水间呢?”
我双手抱在胸前,看他作妖。
对,他就是在作妖。
懒得理他。
我自己回三楼房间了。
我洗完澡换好衣服,想想还是不放心容时。之前不住在一块也就算了,今天就住在一个屋檐下,我能置之不理吗?
毕竟,我也不能可怜了我漂亮的睡裙,总要带它见见世面吧!
我去了二楼客房,摆了个妖娆的姿势,然后推门而入——什么嘛,容时居然正在洗澡。
我趴在床上等他出来,等着等着——就第二天了。
难得一觉睡到了八点多,我醒来的时候,容时还是不在房间里。
又不上班,起那么早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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