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实话实说好，万一弄巧成拙，只怕死的更快。
雪女静静看着江妙妙，流光溢彩的冰晶反射的光点印在她眼眸中，半晌，她淡淡道：“这套剑法是我独创的，除了我按理说没有人会。”
江妙妙发懵了，难不成这套花云破霞剑法来历不正？
“或许是前辈你……记错了。”江妙妙中气不足，这剑法确实是常忘传给她的，至于来历师父也没说过，总之必须咬定不知道。
“记错？”雪女白皙娴静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，半晌她垂眸喃喃道：“……是啊。我又忘记了什么吗？”
雪女的眼神瞬间变得幽冷，仿佛蒙上一层血红，红白分明，甚是恐怖。
江妙妙瞪大眼睛，这变脸真快，她怕的要死，心里直呼受不了。
只见六瓣冰晶从雪女脚底瞬间扩散开来，厚厚的寒霜覆盖一切，连温泉也静止不动成了一块冰雪雕塑。
四周一片寂静，江妙妙浑身每一个地方都在打着寒颤，差一点她就要跪下了。
良久，雪女神色恢复清明，洞窟内又恢复温暖。
她声音微哑地问，“你师父是个……什么样的人？”
哈？
江妙妙绞着手，一字一句，小心翼翼道：“慈祥忘性大，爱吃甜食的……可爱老爷爷。”
雪女听着，突然发出了轻笑声，“是吗？”
逐渐在记忆中模糊的人影轮廓突然间一点点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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