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特殊处理过的声音汇报着嵘墨近些天的种种。
接电话的男人没有说话，心里还是存了些疑虑。
维尔涅塔十八岁掌权，收拢尤苏波夫各部势力后不是没人送美色，无一例外全被挡了回去，要是被扰烦了，当众开枪把人打死也是常有的事儿。
找个男人消遣…不太现实。
更别说嵘墨长篇大论那些，剧本都不敢那么写。
"他要是个废物，维尔涅塔不会专门带着他"
第二次交接提案除了他们几个内部人员没有人知道，行程路线保密到弗拉基米尔都不能跟着。
只有嵘墨，维尔涅塔走哪带到哪。
"嵘墨说过他要跟着维尔涅塔出任务"
"这话他都说？！"
男人愕然声音拔高。
机密中的机密，事关维尔涅塔的自身安危！
嵘墨竟然能大肆宣扬？
"是啊，所以我说他没脑子么，不过行程路线我没套出来，维尔涅塔估计没有告诉他。"
"额…"
倒符合维尔涅塔缜密的心思。
"那他没说维尔涅塔要他跟着做什么？"
电话那边陷入短暂的沉默，而后他听出了那边语气里的无语，"他说维尔涅塔分离焦虑，见不着他吃不下，睡不着…"
"………"
真踏马离谱到家了。
"在探在报！"
男人挂断电话，在办公桌抽屉的夹层里一阵摸索，随即走进暗室，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电话响了两声，紧接着轻快的少年音传来："找我是有什么好事儿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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