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看着还剩大半瓶的赤尾兔精血所制成的丹砂，心生怀疑，但随即摇了摇头，这丹砂中分明含有一些动物的血腥之味，上面更是蕴含了些许灵力。
“这丹砂不可能是假的。”杨成再次陷入了苦恼。
一时间想不出原因的他，只能将原因归结在这符纸之上。
“咚咚……”
正当杨成苦恼之际，门外传来了敲门之声。
“杨兄可曾起床？下楼用些早膳吧？”空桑道长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吱呀……”
杨成起身将门打开，空桑道长站在门口看到了杨成这混乱的房间，散乱的符纸掉落在地上，桌上打开的丹砂小瓶尚未盖上。
那玄玉符笔放在笔架上面，也尚未清理。
空桑道长瞬间明白过来，想必杨成是打算自己绘制灵符遇到了些许难题了吧。
于是开口问道：“杨兄这是在绘制灵符吗？”
杨成这才将自己倒腾了一晚上仍然还是失败的事情告诉了空桑道长。
杨成虽说不是很饿，但是也打算吃些饭之后再继续倒腾，于是二人下楼边吃边聊了起来。
“杨兄若是失败，那可太正常不过了。”空桑道长一脸的笑容，让杨成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学习制符之术失败那可太常见了，一个初学者一开始失败个上百次那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。若是资质差一点的人，失败数百次，也都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制符之术是需要不断练习的过程，一个稍微有一点成就的制符师至少要经历上千次的失败，才能初见成效。”
“而且即便如此也只是增加一些成功率，更惊人的是，这还是同一种灵符的成功率增加，如果换一种灵符，又得从零开始。”
“这制符之术这么困难的吗？”杨成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花了如此多的丹药，换了这么好的符笔，难道就要以失败告终了吗？
“对，就是这么困难，不然为何修仙者很少有专职的制符师呢？一个修仙家族若是要培养出一个制符师，没点底蕴还真培养不出来，因为搞不好，就会直接倾家荡产了。”
空桑道长的这番话让杨成直接目瞪口呆，他想不到这制符之术竟如此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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