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说为不行啊，这人都设置了结界了，她想逃都不行。
“我要是说了，你真的能放过我？”
顾朝点头，老道士又咽了一口唾沫，闭眼又睁眼，这才开口了。
“那怨气丹药是别人给我的，只说让我把它发放出去。
至于怨灵生成了，再有另外的人去取，与我无关。
其他的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顾朝冷哼一声，二话不说抬手便是一巴掌挥过去。
打得老道士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来，脸色更是苍白。
刚才她还能半撑着身体说话，现在连撑都撑不住了，直接趴倒在地。
老道士趴在地上没号拿眼也去看顾朝，不过眼中的恨意更深。
因为顾朝这一巴掌直接就打散了她大半的修为，可见是出手狠辣，她又怎么不恨？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清楚，给你怨气的那人是谁？在哪儿？收集喂养这么多怨灵的目的是什么？下面与你接头的又是谁？还你刚才收起来的那些纸是什么？”
顾朝当然不可能相信她什么都不知道，能够将这么大的事儿交给他她来办，会让她给你什么都不知情？
而她自己又一点儿都不去想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办事儿？
老道士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了了，要想在顾朝手下活命的话，也只能老实说。
“那是谁我确实是不知道，我总共就见了她两回，而且都是她来找的我。
每次她来都是穿了一个黑色斗篷，将整个人都罩着，我根本看不到她长什么样。
而且她浑身冒着死气，应该不是正常人。
她手段本事高强，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，她让我做什么事儿，我想反抗也反抗不了。
她给我的银子，让我建的这个道观，又给了我丹药，要我必须每个月都发出去固定的数量，若少了的话，就要我的命。
我也是为了自保，才会这样做的，从头至尾都是她主动来找我，我也只见过她，别的什么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了。
我说的都是实话，一句假话都没有。”
顾朝冷眼睨着她，还有那纸张的事儿，她是一个字都没有提。
既然问了，当然不可能让她就这么敷衍过去，就看那老道的神色，顾朝当然知道她不想说。
但顾朝不管那么多抬手又要打人，那老道士终于开口，“这是那人给我的报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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