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坏了坏了。
见她脸色变了，程乾笑了笑，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就是有些不理解而已。”
咽了下口水，郑晴予在桌下拽了拽张妍的衣角。
静了一会儿，张妍殷殷的看向程乾，“学长，你帮我们劝劝晴予吧。”
“你刚刚也看到了秦观学长对她的态度，明显的就是不喜欢她，可她呢，整个一花痴，整天沉溺在秦观学长的‘美色’中无法自拔，都疯魔了。”
‘美色’确实是一个理由，可就怕，不只是这一个理由。
程乾心思转动，打量着郑晴予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，“小学妹啊，作为秦观的发小，我也有几句话要劝你，找男朋友啊，不能光看‘脸’，秦观这人的性格，可不像他脸那么美好，像你说的，很奇葩。”
“我也劝你要好好想想。”
“......”原还指望从他身上找些能接近秦观的机会，现在看来是不成了。
郑晴予心里恨不得对自己的嘴多打几下，她真是二，怎么能做出对他朋友抱怨他的事儿呢。
郑晴予干笑了两声，“学长的话我会好好想想的。”
程乾笑笑没再接这话茬儿，顿后，他闲聊一样和郑晴予说起了话，“马上要放寒假了，小学妹回家的车票买了没？再过段时间可不好买了。”
郑晴予巴不得赶紧把这话题揭过，见他换了话题，很配合说话：“买了买了。”
程乾自然接话，“小学妹家是哪儿的，你回家坐多长时间啊？”
郑晴予回道，“我是云城的，我买的是高铁，回家三个多小时。”
“那还可以，要是普通车，回家怎么也要六七个小时吧，那样就太辛苦了。”程乾说。
“嗯嗯，是。”郑晴予笑了笑。
程乾顿后，又说，“小学妹办护照了没，寒假我和秦观还有几个朋友约好了去日本滑雪，小学妹一起啊，费用什么的不用担心，我们负责。”
日本？滑雪？
郑晴予听后想也没想就摇头，虽然她是很想接近秦观，想让他做自己男朋友，可这种单独和男生出去好多天，还是出国，已经大大超过了她能接受的范围，她是不会去的。
“对不起啊学长，我去不了，我没有护照，你们好好玩。”
程乾目光在郑晴予脸上打量了一圈，“那挺遗憾的，滑雪挺好玩的，秦观滑的特别好，我还想着你要是去了他能教教你，增进下你们的感情呢。”
郑晴予心里翻了个白眼，他教？就是她摔死，给她遮面的也不会是他。那人，就是一个冷血动物。
“恩，是挺遗憾的。”郑晴予随口敷衍了一句。
“哎，我想起来了。”这时，程乾又想起一事儿，“这周末，我们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过寒假，约在酒吧玩，小学妹和朋友一起去吧，我把时间地点发你微信上。”
郑晴予看向自己的朋友们，和她们对视了有几十秒后，再一次摇了摇头。
“不好意思啊学长，酒吧我们就不去了，我们不会喝酒，也不会跳舞，到那里就跟傻子似的，就不给学长们丢脸了。”
“没事儿的，都是自己的朋友，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。”程乾热情的邀请她们，“更何况还有我和秦观呢，更没有人欺负你们。”
“去吧去吧，一起热闹热闹。”
郑晴予头摇的很坚决，“谢谢学长好意，我们真的不去。以后有机会再一起玩。”
“酒吧真的很好玩的，我保证你们去过一次以后一定会爱上那里的，喝喝酒，跳跳舞，听听歌，认识好多朋友，特别有意思。”程乾不遗余力的游说她们，“你们是不是担心那里乱呢，没有的事儿，别老看网上那些新闻，那都是个别现象被夸大了而已，就是一个普通的娱乐场所。”
郑晴予僵硬的笑笑，“真的谢谢学长的好意了。”
程乾手挡在唇边，对她说，“小学妹就去吧，我偷偷和你透漏哦，我们同行的女生里，有喜欢你追的那位的，你还不将人看好了，万一他跟人跑了呢。”
郑晴予笑了笑，“多谢学长提醒。”
程乾这些话算是全打在了棉花上，眼前的女生明显的对他所说的这些不为所动。
看来，她不是他认为的那种爱慕虚荣的女生，至少目前看来，不是因为‘家底’而接近秦观的，否则他刚提的那些，她早乐的顺杆子往上爬了。
心里有数后，程乾看着她的目光倒是少了几分探视。
*
出了食堂，程乾给秦观打了个电话，去了他所在的车库。
敲了敲车窗，他歪进了副驾驶，随后笑看着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好友。
“中阿，我们冷面男神也下神坛，改食人间烟火了。”
秦观轻启唇角，“你在这里废什么话呢？”
程乾笑道，“郑晴予啊，你敢说对她没什么心思？”
秦观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，不过，什么都没说。
程乾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，“你一个不吃食堂饭的，莫名奇妙的跑食堂去吃饭也就罢了，还跑三食堂去，那里离你们教学楼可十万八千里呢。还有，食堂里可没几个人，你巴巴的朝人走去，在她们一直注意着菜单的时候，贴近了郑晴予，她这才撞到你身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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