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薇和潘颂只是低着头没有应话，却都没有离开辛烛半步。
牧牧在说什么？
薇薇……除魔者？
辛烛喘着气，迟钝地抬起头，仰视着站在她前面的肖薇。
薇薇是除魔者吗？是什么时候的事？她怎么不知道？
辛烛自嘲地笑了笑。
原来她的好朋友们，都是她的对立面啊……
“说话！”牧牧斥责道，“我平时是不是太纵容你们了？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，你们竟然敢……”
牧牧像是已经找不到任何词表示她的愤怒。
“竟然放纵包庇这个世界上最可恨最该死的妖魔！你们把人类置于何地！”
“对不起，首领。”肖薇往前一小步，“辛烛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我不能让她死。”
“那那么多的人类呢？你要害死无辜的人类吗？”牧牧看着肖薇，听到她恭恭敬敬喊自己首领，有些心痛，但更多的是生气与恨铁不成钢。
“肖薇，你进除魔者组织的那天，我就很欣赏你很喜欢你，潘颂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人，我却让潘颂亲自栽培你，我想把你培养成和潘颂一样的除魔者，成为我的左右手。这么多年来，你的表现我一直都看在眼里。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这么不分黑白不知轻重，你太让我失望了！”
牧牧闭了闭眼：“你现在将功补过还来得及，杀了她，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，你从来没有包庇过什么妖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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