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调查过，航空，海运都查了，没查到可疑的人。”
“那境外货运呢？”
“也查了，这个平时也查，是查得最严的，没有任何发现。”
“这是一个很大的工作量，确定查到位了吗？”周南冬又问。
所有人面面相觑了下，没说话。
因为他们人就这么多，事情分配下去，并不能保证下面办事的人绝对仔细的查了。
周南冬也没深问，改说：“咱们得找一个突破口。”
“我们也知道要找突破口。”一名青年说，“问题这个突破口找不到。”
青年语气里，有一种周南冬在说废话的感觉。
周南冬看了青年一眼，刚刚介绍过，他记得叫唐建飞。
“找不到就努力找呗。”周南冬凉凉说，
“对方既然已经用药，那肯定就会留下痕迹。
如果一直查不到，或许总长中毒的原因不是因为吃汤圆，这查的方向错了。”
“可除了吃方面中毒的可能性最大，根本没别的原因。”唐建飞说。
“我觉得方向没错，是对方做得太缜密了，吃汤圆中毒的可能性是最大的。”
周南冬没跟唐建飞争，问张伟军，“总长身体怎么样？”
张伟军不知道周南冬为什么这么问，还是老实回答。
“总长身体有些小毛病，但整体是不错的，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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