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？
想起来了，他说：“丽丽怀孕了，你不能打她……”
“啊啊啊……”云晓又失控了，疯狂地挣扎着自己的手，没挣扎掉，她立即用另一只手去扇穆森。
穆森又握住她另一只手。
“畜牲，我和你拼了！”云晓脑袋朝着穆森砸过来。
她没有穆森高，脑袋砸在穆森的胸口上。
穆森闷哼了一声。
他立即问邱湛：“五哥，现在怎么办？”
客房里。
覃老和他徒弟又在看戏。
“啧啧，就这么点水平还妄想治好齐太太。”覃老说。
“怎么又发疯了？”他徒弟说。
覃老冷哼：“这么个治法，不发疯才怪，他们以为精神病患者这么好治？有些症状复杂的，一辈子都好不了，天师来都没用。”
徒弟恭维：“是啊，师父您都没治好的精神病人，别人怎么可能治好？”
覃老教育道：“阿松，你要记住，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。”
说着，他又嗤之以鼻道：“但是这么个毛头小儿想要治好齐太太，简直痴人说梦。”
外面客厅，邱湛对穆森说道：“她把你认成你爸了，你用你爸的语气说话试试。”
穆森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别闹了，丽丽怀孕了，孩子是无辜的。”
“丽丽……王丽丽……”云晓目光又变得呆滞，嘴里喃喃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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