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看了杨明一眼，问道：“上位，就是你说的上面的人？”
杨明连连点头，说道：“是，是的！”
“哪些人？”
杨明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们联系是一层一层往下的，而且，我的上一层级都是见面传递消息的，大家都带着面具，到一个特定的地方。而且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。”
陆云眉头微微皱起，问道：“那这个酒吧是谁的？”
杨明连忙说道：“我的！”
片刻之后，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，便连忙解释道：“虽然是我的名字，我只是负责管理，这个酒吧，还是上位出资的，我能拿一半的收益。”
杨明可不管那么多了，在那个大汉被烧死之后，他已经明白，陆云绝不是常人，举手投足之间，就能让自己小命不保。
“那你是干什么的？”陆云看着杨明，冷冷的问道。
“我属于第一层，专门物色年轻人的。若是有合适的年轻人，就会选为目标，对男的，就派女人去勾引，对于女的，我们也有专门的人出马。最后，让他们欠债，借钱，榨干他们。然后用清除债务为条件，让他们配合一个实验。”
“什么实验？”陆云问道。
杨明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这个我不知道，只要我们送一个人去实验，他欠下的那些钱和利息，上位就会把钱打到我们手里，然后我们和债主五五分利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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