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原来他以前这么遭人想锤的吗？
嘶了嘶声，默默给曾经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脚趾扣地。
然而。
世间百态。
有人尴尬，也有人激动。
只见三个涉世不深的小的围住顾南辞，一副星星眼激动捧哏。
温鸠亦：“南辞牛逼！一定可以！干翻他们！”
栗沅：“辞辞最棒！我相信你！”
慕柯：不会说，但是真挚小猫认真点头应和。
被中心环绕的顾南辞毫无负担地享受赞美，并领导视察工作式点头微笑。
程炀：“……”
救命，头更疼了。
……
看了眼里里面自己倒腾录音的小孩。
钱越柳示意了个眼神，关门，付止跟上。
两人出来，站在休息角的落地窗前。
付止回想着刚才那幕，许久，轻叹了句：
“你这个团，如果能成，前途真的不可限量。”
钱越柳苦笑，带了回忆道：“是啊。当初……我那事后，真没抱啥希望，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，甚至想赶紧解散，各回各家算了。”
“都是他们自己的努力，坚持到现在，不然……”
付止点头感叹：“否极泰来，对的人互相吸引，走到一起了。”
“幸好，归安他们几个没放弃，也幸好，等来的是南辞他们……”钱越柳长叹一口气，自嘲的语气，却隐隐带了骄傲：“弄得我一个颓废失败者，也开始信奇迹了。”
“怎么样，我之前说的入股，考虑一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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