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岁岁，……可以吗？”
感受着顾岁暖的手指在他腹部乱摸，埃尔罗德的声音哑了几分。根本受不了顾岁暖这番点火的行为。
顾岁暖整个被埃尔罗德圈在身下，温柔的吻落在她眉间，慢慢下移。
他们距离很近，近到顾岁暖清晰的看到了他眼中的欲火。
“不，不行。”顾岁暖被他眼中翻涌的欲望吓了一跳，抬手去推他。
顾岁暖只是想确认一下，那个老者是不是埃尔罗德假冒的，可没想把自己搭进去。
“为什么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，是不是嫌弃我了？”
埃尔罗德又露出那副好像被人抛弃的神情，这副模样总是容易让顾岁暖心软。
可是顾岁暖没忘记他们现在是个什么姿势，什么情况，这种时候可心软不得。
“没有不喜欢你，但是现在不行。”
在顾岁暖还不确定埃尔罗德真正好感度的情况下，至少还不能到那一步。
毕竟，埃尔罗德这张脸太有欺骗性了，顾岁暖无法判断他怀了怎样的心思。
“既然喜欢，为什么不行？”埃尔罗德的眼睛有些泛红，似乎接近失控边缘。
“那埃尔罗德你爱我吗？”
直到顾岁暖又问起之前问过埃尔罗德的问题，他神情怔愣一瞬，很快给出和之前一样的答案。
“我不爱你。”
“那就不行。”顾岁暖再次抬手推埃尔罗德，这回他很轻易就被推开了。
看着埃尔罗德还有些魂不守舍的，顾岁暖把埃尔罗德散落在床上的衣袍塞给他。
“行了，回你屋去吧，不早了我要休息了。”
埃尔罗德接过衣袍套上，眼中的欲火已经消散。好像顾岁暖的这个问题戳到他的痛处，或者让他清醒过来。
他望着顾岁暖，最终没再做任何逾矩的事情，道了声晚安就出门去了。
直到门被关上，顾岁暖坐回床上，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每次都被埃尔罗德这么斩钉截铁说“不爱”，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。
她真的怀疑这位帝君大人，这一世八成是个渣男。既然不爱还和她亲近，还满口的谎言。
顾岁暖从衣柜翻出她先前的贴身黑袍换上，戴好面具和手套，打开窗。
【暖暖，你这是要干嘛去？】
司命薄不解。
顾岁暖解答：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，我要去大教堂看看，埃尔罗德绝对瞒了我很多事。
【好吧，那我给你看路。】
顾岁暖在心里嗯了声，跳出窗后，没急着离开古堡，而是绕到伊恩的房间。
刚安顿完骑士们回房的伊恩，被坐在黑暗中的顾岁暖吓了一跳。
他这才发现，这段时间的安稳，让伊恩都忘了去嗅房中陌生的气息，特别是对顾岁暖的气味更是没有防备。
“山夕女士，您怎么不开灯？”伊恩总感觉顾岁暖不太对劲。
“我需要你的帮助，你跟我走一趟。”
顾岁暖没多废话，扯起伊恩的衣袖就要带他跳窗。
“等等，山夕女士。我可以跟着您，不用这么扯我的。”
因为基因的原因，顾岁暖只到伊恩胸口，这身高差被提后脖颈，伊恩几乎是被拖着走的。
听到伊恩这么说，顾岁暖没强求，松开了他。
“我们要去大教堂，你确定你能跟上吗？”
伊恩点点头，表示没问题。
在顾岁暖的带头下，她和伊恩悄无声息的离开古堡，朝着皇都赶去。
古堡三楼，漆黑一片，无人注意到黑暗中埃尔罗德站在窗前，目光追随着离开的顾岁暖。
泛着微光的魔法阵在他脚底显现，瞬息间，埃尔罗德消失在原地。
顾岁暖和伊恩很快赶到大教堂外，这里守卫森严，在没有魔法和勘测能力的情况下，想进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好在伊恩听觉嗅觉很好，而顾岁暖有魔法以及司命薄的帮助。
他们突破层层阻拦，往大教堂深处走去。
皇都的大教堂是个比皇家城堡还要广阔，华丽的地方，装潢精致，美轮美奂。
顾岁暖和伊恩走了很久，伊恩终于嗅到了和埃尔罗德身上相似的气息，应该就是顾岁暖要找的，埃尔罗德的住处。
他们东绕西绕又和那些教会的人周旋一大圈，伊恩终于找到了气味的源头。
那是大教堂的中心，走过长长的楼梯才能走到的最高处，就连教堂的大门都镶着真金，足有十米高，上面还印着魔法阵，复杂得顾岁暖完全看不懂。
她只能试着瞬移进去，在尝试几次后，她成功进入教堂内，而伊恩被留在了外面。
顾岁暖试着喊伊恩，却发现这个门隔音效果太好，伊恩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。
顾岁暖只能让司命薄看着点伊恩，自己在这教堂内部探索起来。
教堂很大，四周对称的大石柱一直延伸到尽头，教堂内没有烛火，两侧的墙体很少，更多的是彩色的花窗玻璃，不知哪里来的月光照在玻璃上，彩色光芒洒在地面，看起来梦幻又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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