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顾岁暖和司命薄的陪伴，忱晏难得度过了一个还算温馨的十八岁生日，甚至没空去在意关于虚拟空间的事。
大概是最近一直在关注虚拟空间的事没休息好，入夜后，忱晏听着顾岁暖和司命薄你来我往的声音，靠在轮椅上就睡了过去。
顾岁暖很快就注意到忱晏睡着了，她瞬间安静下来，给一旁还在继续叭叭的司命薄后脑勺来了一下。
司命薄懵逼的抬头看向顾岁暖，在她的眼神示意下，不敢再出声打扰。
他们互动的功夫，候在角落的管家机器人已经将忱晏移到了床上。最后机器人关掉投影，将屋子收拾好，关上灯，离开了房间。
比起忱晏这边的岁月静好，今夜的互联网却是热闹无比。
关于顾岁暖的词条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，哪怕是大半夜也不妨碍她的热度。
等到忱晏清晨睡醒，洗漱完毕，来到电脑前查看起虚拟世界的消息时，才发现顾岁暖这个角色竟然在一夜之间上热搜了。
而且那最热的贴还不是什么营销号的夸大其词，而是属于华国的官方新闻。
事情的起因是昨晚在忱晏睡着后，重新回到主神空间里的顾岁暖，和司命薄研究起了在虚拟世界能做些什么。
顾岁暖试着前往不同的设备里，也见到了许多主神空间的玩家。
安装运行主神空间是不需要花钱的，只有进入虚拟世界需要花钱购买芯片头盔。因此，电脑端玩家确实是最多的。还有个别给了主神空间机器人的授权，可以让顾岁暖的意识进入机器人体内，操控机器人。
在司命薄的帮助下，顾岁暖发现这主神空间就好像那遍布各地的监控。
只要设备还挂着主神空间，哪怕只是后台挂着，顾岁暖也能去到玩家的设备上。
然后，通过必须授权的摄像头和麦克风，她可以看到玩家屏幕外的情况，也能听到实时的声音。
起初，顾岁暖只是恰巧在某户人家中发现了火灾，然后根据这虚拟世界的定位能力，让同样挂着游戏的邻居打了火警。
然后，她看到某个熬夜的少女正在遭遇入室抢劫，直接操控附近被授权的机器人翻进屋中打了劫匪一个措手不及。
因为主神空间的火热，加上顾岁暖这个角色的免费机制，不少玩家选择的攻略角色都是顾岁暖 。
先前在司命薄的设置下，那些智能AI和顾岁暖本人行为举止并没有区别。因此，这种行侠仗义的保护行为，在全国各地上演着，直到越积越多。
救火，抓坏人，甚至还能看诊和急救，一个虚拟世界的角色能智能到这份上，实在是震惊了大众。
忱晏看完一长串关于顾岁暖的新闻，还看到了忱商不久前召开的新闻发布会。
视频里穿着人模狗样的忱商，很是得意的介绍着主神空间的厉害之处，什么科技前沿，人类的一大步跨越。
看着网上破亿的话题度，忱晏已经能想象到忱商那奸商又得挣个盆满钵满了。
不想再看到忱商那张得瑟的脸，忱晏退出视频，目光留意到了电脑右下角顾岁暖的Q版小人。
她一看就是没休息好，打了个哈欠，察觉到忱晏的视线后，抬起头看向了忱晏。
“早上好。”
看着顾岁暖神情呆呆的，忱晏用鼠标将她翘起的几缕发丝顺了顺，率先打招呼。
“纸片人也会没休息好吗，昨晚见义勇为去了？”
“早上好。”被鼠标戳了下脑袋，顾岁暖眨了眨眼，清醒许多。
在乱窜了一夜后，顾岁暖也累了，干脆回主神空间的别墅休息了一下。没想到就靠一会还真睡着了，就是没睡多会就听到忱晏登录的声音，直接来了这边。
“是有些困，纸片人应该也是需要休息的吧。”顾岁暖回答了忱晏的第一个问题。就是对于见义勇为什么的，她思索了一下才明白忱晏的意思。
“我不小心打断抢劫犯肋骨的事上新闻了吗？”
顾岁暖记得那女孩报警后，有人听说是机器人抓到的抢劫犯，还来了不少记者，顾岁暖不会应付，直接让司命薄顶替的，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。
“……新闻好像不止这个。”而且也没有提及顾岁暖打断人肋骨这种事，忱晏都没想到。“所以你不需要遵循不能伤害人类的程序？”
顾岁暖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：“我能区分谁是坏人。”
忱晏听着顾岁暖一个智能AI一本正经的这么说，觉得好笑。
“是吗？就算是人类自己也不一定能区分谁是坏人。”
顾岁暖沉默了，这话她无法反驳。
系统消息在这时弹了出来，忱晏看完上面的内容，重新看向了顾岁暖。
“想要和我一起进副本里玩玩吗？”
顾岁暖的视角不方便看消息，她听到忱晏这么说还是点了点头。
忱晏拿出昨天放到一旁的芯片头盔戴在头上，下一秒他的投影出现在了顾岁暖旁边。忱晏在屏幕上又鼓捣一阵，四周场景瞬间发生了转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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