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“什么怎么了，我就不能关心一下你吗？”
顾言鹤擦着头发，没接话。
他的沉默已经算是回答。
“臭小子！”
顾廷琰骂了一句之后进入主题，“你妈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，神神秘秘……”
他说着又干咳了一声，“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？”
“爸，那是你老婆。”
顾言鹤沉声道，“你是不是问错人了？”
顾廷琰要面子，呛道，“难道不是你妈吗？”
“应该是在忙活婚礼的事情。”
他停顿了一会又补充道，“我和苏沐的。”
顾廷琰在手机那边沉默了一会。
“确定时间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顾言鹤实事求是，“妈喜欢提早安排，我也没拦住的理由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顾廷琰没多说便挂了电话。
顾言鹤看了眼被挂掉的电话。
耸了耸肩。
“谁的电话？”
苏沐靠坐在床头，隐约感觉是认识的人打来的电话。
“爸，说妈最近很忙，但是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，就来问问。”
苏沐闻言，说道，“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。”
顾言鹤摇头，“妈就喜欢操心这些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苏沐还是觉得不妥。
“你不让她忙，她反而觉得你对婚礼的事不上心。”
顾言鹤坐在她面前，“我帮你擦擦身子？”
京都天气冷，其实几天不洗澡也没啥。
但是苏沐一个南方人。
顾言鹤怕她不习惯。
“你帮我打一盆热水，我自己擦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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