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道：“我什么都没说……”
“哦。”姜成再次把他丢回水里，然后又捞起来。
直到支线任务完成。
黑长直看傻眼了。
眼角疯狂抽动。
我捞了一上午，才勉强完成任务。
你一分钟全搞定了？
奇怪的是，小鬼为什么这么听话？
根本不柯学好吧。
鬼的尊严，鬼的脾气呢？
全都没有了。
想不明白。
她试探道：“明天，能让我也试试吗？”
姜成一怔：“可以吧？”
随后他对小鬼问道：“明天你还来么？”
小鬼怯生生道：“明天我要上学……”
忽然，他看到姜成眼皮跳了一下。
立马改口：“我会让我妈妈请假……”
姜成叹息：“真是好孩子，明天记得把你妈也叫来，我要好好教育她，怎么能放心让你一个小孩子来游泳，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？”
断头小鬼：……
无力反驳。
你更像坏人多一点。
唉！不知道妈妈打不打得过他？
“那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姜成点头：“可以，记得让你妈妈穿性感泳衣，这里是游泳馆，不用怕羞的。”
小鬼吓坏了，跑得贼快。
那个头倒流着眼泪，一路晃动。
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来。
黑长直一脸无语。
起初。
她以为姜成是真的担心小鬼安全。
直到她听见“性感泳衣”这四个字。
她就知道。
是她想得太天真了。
这家伙看起来，真的不像正经人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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