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领导的语气不是询问，而是肯定。
两个小丫头片子想在三位老人家面前玩心眼肯定不行。
更何况杨书珏已经暴露那么大的破绽。
“是，是的。”
杨书珏不得不点头承认。
苦着小脸的她知道这次麻烦了。
“我们应该没见过面。”
老领导面带笑容，语气仍然温和，“不知你们是怎么认识我。”
“是我认识您。”
杨书珏知道自己把林静瑜拖下水了。
不得不解释，“静瑜肯定没见过您，说来我见过您这件事比较荒谬，却不争的事实。”
“哦，你说出来听听。”
老领导来了兴趣，“看看是怎么一个荒谬之法。”
清风老爷子和吴大爷两人也望着杨书珏。
说实话他们前两天看她们信息的时候，他们都发现了杨书珏信息有点问题和异样。
这丫头常年在黑市卖东西。
拿出来的东西虽然不算特殊，但是东西却是琳琅满目，只有你想不到的，没有她拿不出来的。
最重要的是她拿出来的这些东西，绝大部分都是没有出处。
虽说林静瑜有车队，张家小子也往春南县带去一些物资。
这些最后又被温家小子送去黑市了。
可以说杨书珏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来源。
正是因为这样三位老人家心里对她打了个问号。
这次说要见她们，最主要的人物就是她。
只是三位老人家都没有想到，这丫头刚见面就暴露出那么大的问题。
杨书珏小心翼翼地看着他，轻声说道：“我，我说是梦里见过您老人家，您信不信？”
“梦里？”
老领导愣了一下。
他向清风老爷子望过去。
清风老爷子皱起了眉头，出言道：“你的意思是黄粱一梦？或者说是庄周梦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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