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鑫：！
他面上飞快闪过一抹狰狞。
林苏摇了摇头，叹道：“郑先生，上天有好生之德。”
郑鑫：？
“林大师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郑鑫的语调不自觉冷了不少。
被三番两次戏弄，饶是再会忍耐的人，都不免装不下去。
林苏像是没察觉一样，“我看她们神色单纯，并没有恶意，不如放她们一马？”
郑鑫：······
“林大师，她们可是凶狠邪恶的鬼魂！”这句话，郑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林苏歪头，满脸无辜，“可鬼魂也分好坏。”
“她们的样子，明明是好鬼。”
郑鑫气得七窍生烟。
两人交谈的空档，被困住的几名女鬼意识渐渐回笼。
她们眨巴眨巴眼睛，彼此对视一眼。
最终，目光齐聚于林苏身上。
那目光中，盛满感动。
她们当鬼的时间不短，还是第一次被人维护！更是第一次听到鬼也分好坏这这种话！
尤其说这句话的人，还是一位大师！
当鬼的这些年，她们遇到不少修道者。
那些修道者一见她们，不是想让她们做鬼奴，就是想让她们魂飞魄散。
被护着，是第一次！
她们欣喜的同时，感动不已。
默默吐槽了林苏好一会儿，郑鑫心里舒坦不少。
他叹了口气，“林大师，你的说法我很赞同，但是——”
说着，他迈开步子朝林苏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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