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阳越想越兴奋，要是有电脑，他会把这些都记录下来。
他怕，他等下就忘记，等下就把这些抛到脑后。
可惜没有，等他安静下来，对面的王丽正用一种不理解的眼神在看着他。
她也刚刚回过神，她想到的跟李阳差不多，本性都是真与虚，正好对应人的心态，人的想法，人的伪装。
他们都没想到，一碗砂锅饭，竟然还能激发出他们的各种营销看点。
“李阳，你是不是想到了？”
王丽表情有些认真。
“嗯，你应该也想到了吧！好像我们心有灵犀，适合当情人。哈哈哈！”
李阳这大嘴巴，真的不对王丽设防，太敢说，太能无耻。
王丽凑着眉头。
“李阳，我指的是工作上的事情，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的事情。”
“哦！我还以为你还是想如果的事情呢？”
“你说，我们餐厅跟这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？”
王丽懒得理李阳的各种乱引话题。
“这，我怎么知道，我又没能去你们那里吃，我大部分都是在这种地方吃，我的眼界很小的。”
李阳本想把真与虚抛出来，可是想想，他还是忍住了，他发现了自己的眼界好像低很多，他能发现，王丽会不发现，再说，她们餐厅能做那么大，难道就不懂？
“呵呵呵！也是，以后，等你有钱了再去那里消费，呵呵呵！”
“你，你可真行啊！生意，哪是这样谈的，动不动就要拉一单，不干，不干，哈哈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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