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直是年度最恶心事件，这样的人竟然还是明星？”
“许佳嫣怎么想的？让一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和亲女儿当双胞胎？”
“难怪小宋奶奶根本不搭理她，还在宴会上骂她，小宋奶奶脾气真好。”
“现在再看许凝羽的微博，我感觉能减肥十斤，饭都吃不下了！”
“天呐天呐，我瞎了眼了竟然粉了这么个败类？”
她的种种罪行，早已曝光。
在看守所，她还见到了王琴兰和坐在轮椅里的宋建程。
两人骂她，责怪她。
许凝羽脸色灰败，从玻璃门的反射上看，她和面前这两口子太像一家人了。
这样才算是回到原来的样子。
“说到底还是怪你们。”她笑得癫狂，“谁让你们自作主张要换女儿？！”
如果她没有见识过许家的富贵奢华，而是一直当那个被宋建程虐打、平凡一声的宋明月，就不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！
“错的明明是你们！”
她戴着手铐疯狂地敲打审讯椅，金属手铐硌得生疼也没自觉。
王琴兰怔愣过后，痛哭起来。
宋建程激动地扭动起来，缝针的伤口差点崩裂，眼珠子都像是要凸出来似的怒骂道：
“早知道这样，当初还不如打死你！”
“小羽你真的好心的心啊，为什么要想着杀我们啊？”
被带出门的时候，王琴兰还是放不下这个心结。
送女儿去享受泼天富贵，却换来这么个结果。
许凝羽也陷入了沉思，对啊，她为什么一心想要杀害亲生父母呢？
明明那时候她的身世已经在许家公开。
即便和杜恒结不了婚，可她还能当许家的养女。
可她为什么要为了联姻而杀害父母呢？
明明那时候她想一心对付宋挽月的。
脑海里不由得想起那一句句叮嘱：
“只有你才是我许佳嫣最优秀的女儿，你只需要变优秀，紧紧抓住杜恒。到时候不管是丝蓝还是挽月，都是你的手下败将。”
“你要抓紧杜恒，不要让你的亲生父母坏事……”
她听妈妈的话，抓紧了杜恒，没有搭理宋挽月，甚至还摆平了父母。
可到头来，杜恒变成别人的了，宋挽月光明正大公开了身份，妈妈的工厂也顺利上了正规。
许凝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，怎么会这样？
怎么会这样？
“我要见我妈，我要见许佳嫣！”
没多久，重新整理仪容的许佳嫣来到了看守所。
“听说你要见我？”
面前的中年女人一如既往的锐利干练，只是眼中再也没有属于她的母性温柔。
许凝羽刚才面对亲生父母只有冷漠，看到她却有几分讨好：“妈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许佳嫣叹了口气，给她整理了一下乱发，“小羽，错了就是错了，这次妈妈也救不了你了。”
许凝羽愣了一瞬，颤抖着声音问她：
“明明是你教唆我杀害亲生父母，也是你没有第一时间曝光身世，而是把我利用彻底之后……啊！”
话还没说完，整理头发的手用力抓住了她的头发，迫使她扬起了脸。
“没证据的事情，别乱说。”
外面的警察闻声进来，许佳嫣客气地笑了笑，“没事，我和你们局长说过了。”
那年轻警察就退出去了。
许佳嫣痛苦不已的哭了出来，“为什么？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
“别喊我妈了。”许佳嫣弯腰审视这张脸，厌恶之情溢于言表，“呵，当年要不是宋建程和王琴兰，我的男人怎么会死？”
“你还敢占了我那点仅有的母爱，你以为我会放过你？”
往年她确实对女儿不够上心，甚至没有深思她和自己不像这件事。
如今真相大白，想到自己的付出就觉得恶心不已。
她丢开许凝羽的头发，掏出湿纸巾擦了擦手。
“不急，我很快让你们团聚。”
她快要跨出门的时候，许凝羽崩溃地喊了一句妈。
“二十几年啊，妈你到底爱过我没有？”
“刚刚不是说过么？有那么一点。”
在她满心的利益和事业之外，只剩那么一点，如今也被消耗殆尽了。
而这一点，远远比不上心中的恨意和悲愤。
……
宋挽月回许家拿自己的行李时，许家上下的眼神都特别的复杂。
许佳嫣正在沙发上抽烟，“拿上东西赶紧滚吧。”
宋挽月不置一词，带着儿孙上楼收拾东西，十分钟不到，就走了。
全程没说一句话，直到快要出门的时候。
许佳嫣摁灭了烟头，喊住了她，“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声么？”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开这个口。
“我们很熟吗？”宋挽月厌恶地看了眼她，“我不报案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。”
许佳嫣的威胁只是口头说说，说是软禁，她也能和外界联系。
很有可能事实不成立。
反正许凝羽已经伏法，也就不在乎这些小细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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