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是云江市市一中的年级第一，我来对一对答案。”
“对什么答案？当心都是错误答案。”
“你怎么有胆子说讲卷子的？网上那么多老师直播或者录了视频，用得着你来吗？”
学生怎么比得过老师呢？
这是很多人的想法。
对此，楚宴都不作回应，他正在整理卷子。
“就先从语文讲吧。”
不就是讲卷子吗？
他们晚自习很多时候都用来讲解作业难题，有时候科任老师一天八节课太累了，就经常喊他到讲台上去。
这些都不难。
一开始，大家都是看热闹的想法居多，等到楚宴讲完选择题，每个题都有理有据。
尤其是判断选择题时，他的思维非常清晰。
看着看着，真正来对答案的人就多了。
尤其是讲到第二科数学，从第三道大题开始，直播间里群魔乱舞的画风就变了。
他在后面的小黑板上推演的过程清晰明了，讲得深入浅出，只要做过卷子的多多少少都听得懂。
弹幕上大部分只有两种：
听不懂；原来是这样。
到了最后一道大题时，基本上百分之九十的考生只会第一个小问，有的甚至直接看不懂。
楚宴直接写了三种解题方法。
“最后一种教科书上没有，是大学高数的内容，听不懂没关系。”
他以前要参加数学竞赛，大学的内容也要学一点的。
至此，弹幕的极端分化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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