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眯起眼，猜测道：“不是你的人，能在制武局的审问室杀掉段江，就只有富海市制武局内部人做的。”
“刚刚抓到段江，这个制武局的内鬼就迫不及待地杀掉他，胆子确实不小，在制武局中的地位肯定不低。”
宋云周试探性地问道：“大哥，我们需要查一查是谁做的吗？”
年轻人想了想，然后笑着说道：“先不用查，制武局里面有比你更着急的人。”
……
陈霄和方觉夏吃过晚饭后，已经晚上八点了。
两人从饭店走了出来，回到车上。
方觉夏瞥了眼陈霄，忽然问道：“陈霄，你会开车吗？”
陈霄咧嘴一笑，“当然会开了。”
方觉夏指着方向盘，笑着说道：“你开车，带我去兜风。”
陈霄没有动身，依旧坐在副驾驶。
“怎么了？”方觉夏不解地问道。
陈霄郁闷地说道：“我不会开真的车。”
方觉夏：“……”
她幽幽地看了眼陈霄，然后默默启动了车子。
同时，她心里打定主意，下次和陈霄说话，一定要把话说全，要不然这个家伙儿容易理解错误。
方觉夏开车在城区转一转，然后一路将车开到了郊外。
最后，她将车停在了一条鲜有车辆路过的公路边上。
方觉夏扭头看向陈霄，一脸认真地问道：“陈霄，你除了是地下大佬之外，还有什么身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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