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方凡也懒得废话，“那我倒要看看，你们到底有多嘴硬！”
咔嚓！
他一脚踹在男子腿上。
“啊！”
一声厉声惨叫。
男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，捂着断裂的腿，“我的腿。”
方凡又是一拳轰在对方胳膊上。
咔嚓！
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接着一道血喷了出来。
男子的胳膊也断了。
方凡一脚踹翻废了的男子，接着一脚踩在脖子上。
“大哥，别打，我说，我说。”
男子彻底怕了。
这方凡太他么恐怖了。
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说，那么方凡一脚能踩断他脖子。
“说！”
方凡一把揪住对方衣领。
“大哥，我说，我们也是拿钱办事，我们不是有意要对付你的。”男子声音颤抖。
四肢的疼痛，让他忍不住身子颤抖。
“是拿谁的钱！”方凡冷声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男子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咔嚓！
方凡捏住对方断裂的骨头。
“啊！”
男子厉声惨叫，响彻半空！
血水砸在地上。
“大哥，我真不知道。”男子摇头，几乎都要崩溃了，“我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，但……”
他急忙道，“好像我听说姓刘！”
“姓刘？”
方凡一怔，瞬间他沉声道：“刘家父子！”
“小凡，你确定是刘家父子？”胡曼君道。
“不确定。”
方凡摇头，“但刘家父子嫌疑最大。”
他现在事业做得大，自然结交的仇人也挺多的。
之前很多人想合作，但因为各方面原因，他都拒绝了，他们心怀怨气很正常，现在药膏新品销量这么好，他们想报复很正常。
其中也有好几个姓刘的。
但在这些人之中，刘家父子是最大的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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