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怎么称呼？能给我一份问题看看吗？”
苏牧只能厚脸皮去找这位墨镜副导演。
“叫我小秦就好了。”
副导演找场务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文档递给他。
苏牧接过问题，好奇看了眼。
[你期望未来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？]
[你理想中的爱情是什么样的？]
[你有什么人生目标？]
一堆问题，大多有关夫妻期望与人生规划，甚至还有讨厌的食物，喜欢的动物之类一看就凑数的问题。
“还好没有老婆和妈掉水里先救谁的问题。”
苏牧简单思考了一下这些问题，就被副导演带到水下隧道的一张长椅旁，让他坐下，镜头对准。
“我们这边会有问题提示，如果忘了顺序就示意一下好了，可以剪辑掉的。”
副导演指了指一旁的场务，那人手里拿着几张纸，上面以最大的字体加粗印着这些问题。
“嗯，没关系，我都记下来了。”
苏牧笑了笑，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记忆力+1的效果，他只看了一遍就记下了那数量繁多的问题。
“这么快？呃......那么准备好，三二一，开拍。”
副导演也过了把导演的瘾，他一挥手，摄像机开启。
这种采访的问题都是后期通过字幕加上去的，因此，苏牧对着镜头就开始回答。
[你期望未来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？]
“白毛，红瞳，活了五千岁的吸血鬼，能成为我母亲的女人。”
“？”
副导演一愣，还看了眼问题。
问题没错啊......
苏牧这答案是人能想出来的？
副导演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叫暂停。
但苏牧已经开始了下一个问题。
[你理想中的爱情是什么样的？]
“嗯，比方说，她去往七光年外的星系与外星人战斗，生死未卜之际发来了一条告白的短信，而我努力了七年，终于进入宇宙，迎接凯旋的舰队，在因为相对论效应而年轻了好几岁的她冲入我的怀中时，手机正好收到了这一条短信，就是这样的爱情。”
“？？？”
副导演忽然有些好奇苏牧到底经历过怎样的颠沛流离，才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具体而离谱的描述了。
[你有什么人生目标？]
“嗯，赚够钱然后退休，喂马，劈柴，周游世界，最好有一座房子，面朝大海，春暖花开。”
“......”
副导演已经放弃了叫暂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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