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安可环节结束，已经是半夜十点。
灯光亮起，观众们久久不愿散去，就像舞台上依旧热闹非凡。
直到广播再度响起，大家才纷纷起身。
苏牧听到了身边的那一对高中生哭泣的声音，他看向另一边，那位应援战士也眼眶通红，像是经历了一段非凡的历险。
苏牧揉了揉鼻子，他走出剧场。
外面人来人往，许多观众正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刚才的公演，有些原本的陌生人因为这一场演出而熟悉，甚至准备去再喝一杯。
还有人拿着手机，不断刷新消息，发信息。
想也不用想，现在微博上大概已经流传起了徐半夏毕业的消息，苏牧没确认手机，他等待在平日里一直等待的地方。
老父亲们在一旁聊天，苏牧和他们打了个招呼，却并没有过去加入对话。
今晚月色很美。
苏牧在灯下，路灯与月光，将他的影子拖拽，拉长，茕茕孑立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状况。
过了一会儿，有收拾完的偶像们离场，那几位老父亲也接到了自己的女儿，和苏牧挥了挥手。
其中一名少女还蹦跳两下过来，对着苏牧握拳。
“你们两个都要加油！”
“嗯，谢谢。”
苏牧微微点头。
瞥了一眼出口，苏牧又低头看了眼离去的人群。
他的视线余光瞥见，路灯下，自己的影子旁边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影子。
苏牧转过头，看到徐半夏正背着手，站在那里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她轻声开口。
“欢迎回来。”
苏牧露出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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