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发言，另外一个则是安静的看着镜头。
而内容，是两人早就商量好的：
“我们首先为我们的任性和脾气向启智中学的老师，同学，以及江校长道歉。”
“好在江校长让我们认识到了，人是一种群居动物，是需要认可的，哪怕只有一两个人认可自己，也足够了。”
“我们之前以为读书没什么作用，出去以后，随便怎么样都能弄到钱，但现在我们知道，这种错误是大错特错的。”
“我们依旧认为读书没什么用，因为我们没打算去科研，去搞高精尖端的东西。”
“但我们已经清楚的认知到，读书和学习，是两码事，哪怕是学习一门本事，一项技艺，我们也是需要学习的。”
“不是所有人一辈子就可以吃喝玩乐的过玩一生，我们或许可以甘于平凡，能忍受贫困，但我们也接受不了没人看得起你，没人理睬你的孤寂。”
“但或许，那才是生活？”
“我们年轻，也说不出来那种感受到底是什么样的，但是我们知道，得让人生充实起来，而不是继续这样虚度下去……”
两人的发言很长。
但即便在两人说读书没用的时候，江启智也没有打断。
没有人可以判定其他人的人生必须要做什么。
但是面前这两个孩子显然已经认识到了，哪怕是要去做农民工，也要有门槛。
总而言之，人不可能什么都不做，每天起来就玩手机玩电脑，然后玩到困了睡觉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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