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逛了一会儿互联网后，直到脖子有点酸。
“还不回房间休息？这么敬业。”方叶一看时间，晚上九点了，诧异地问向马丁斯。
马丁斯幽怨地看着方叶，没说话。
方叶明白过来，好像自己不开口，的确他不方便走啊，有些不好意思说道：“回去休息吧，下次准时下班，没事。”
这孩子，太老实了，亚塔这个看起来妥妥的老实人都早就溜了。
心里感叹一下，四下空无一人，不用担心影响到其他人，方叶站在窗前拿出一根放在嘴里点燃。
深深两口，手抖了一下，烟灰从三楼飘然而落。
拿起电话。
“钱送到了吗？”方叶问道。
“除了博尔特的以外，都送到了，现在在回来的路上。”
“博尔特没家人？”方叶出声问道。
白人青年是通过转账到合同指定的账户，普通雇佣兵有几个合同上没填账号，都说是没有卡的，方叶安排保罗这两天抽空去合同上的地址跑一趟。
“没有，向他邻居打听了。”保罗的话很沉重。
“行，我知道了，你先回来吧。”方叶挂了电话。
6月30号见烧炭公司的下岗员工，见到阿依古丽和博尔特，7月24号下班，博尔特遇刺死亡。
一个月都没有，方叶记忆中浮现博尔特那很有特征的龅牙。
烟头碾在窗台上熄灭，然后丢往窗外。
还有一个人，四队长，骨灰已经保存好了，方叶轻轻摇头又联系上一个人。
“伊弗雷姆·卡齐尔先生？”方叶说道。
“指甲盖？怎么突然联系上我了。”伊弗雷姆·卡齐尔有点惊讶。
“我很抱歉，四队长在一次战斗中，去世了。”方叶真诚地说道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使用RPG靠的太近，中弹了。”
“.....好吧，看来你做的生意，很大......其他人没事吧？”
“其他队长没事，我想尊重其他队长的意思，将他的骨灰送回以色列，我这里只有他合同上的银行账户，没有他家人信息。”方叶听到对方话里的难过，说话都带着颤抖。
几秒沉默后。
“你安排人送来把，我去带上门致歉。”
伊弗雷姆·卡齐尔缓了过来，说道。
“好。”方叶挂了电话。
随后眼睛看向远处的黑暗，良久，关窗回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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