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雾看了他两眼，忽然心有感应，问道：“我的脸怎么了？”
脸上还是痛的要死，像是被剥了皮一样，她都不敢碰。
“没怎么，就是变了。”帝寒轻轻一挥，指尖便出现了一道血痕，他优雅的抬手，将指腹上的血抹到了朝雾的脸上。
细碎的骚痒从脸颊的伤痛处散开，有点让人难以忍受。
应该是他的血液起到的作用，但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朝雾皱了皱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变了？什么变了？
帝寒望着她这一张陌生的脸，回答道：“你应该是要变回前世的容貌了。”
他前世没见过她，并不知她以前长什么样子。
朝雾，闻言愣了一下。
其实许久不想前世的事情，她都已经快要忘却以前的面容了。
她左右看了看，目光定格在房间梳妆台上的一面镜子上。
正准备过去看看，却见那镜子忽然凭空消失。
见状，朝雾挑了挑眉。
“我应该不只是变了容貌吧，是毁容了？”她语气平淡的问。
帝寒看了她一眼：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你把镜子收起来干什么？”朝雾问道。
她的脸肯定出问题了，但不管是不是毁容，其实朝雾都不是很在意。
哪怕是毁容了又如何，她不至于玻璃心的不能接受。
她摊开白皙的掌心：“镜子，我要看。”
帝寒与她对视几秒，最终率先败下阵来，一挥手，一面小镜子便出现在朝雾的手里。
朝雾低头望去。
镜子里清晰的倒映出她此时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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