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曾经在你这里的印象并不好。”
朝雾平静道：“没什么好不好，以前没有接触过，陌生人而已。”
帝寒捏了捏她的手，“那以后少听那些乱七八糟的，想要了解我，你可以自己慢慢观察。”
朝雾觉得很不可思议，他是怎么能跳脱到她想了解他这个想法上来的？
末了，帝寒又补充道：“传闻确实不可信，你知道我曾经以为的你是什么样子的吗？”
朝雾又震惊了：“你还听过我？”
她虽然在上司也是一代天才，但是和有千年底蕴的魔尊比起来，她就是个小年轻。
更何况她上任老祖那会儿，他早就已经闭关了。
帝寒轻笑道：“人人都在传上司那几个老东西收了个天才徒弟，又矮又黑还不爱说话，我那时还以为你就是个泡菜罐罐。”
想到曾经自己对她的固有形象，帝寒也觉得好笑。
朝雾：“……”
帝寒话音一转，“想看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这周围。”他收起了喉咙里溢出的笑声，声音正经了不少，怕是看到这周围有不同寻常的东西了。
朝雾小脸也绷得紧紧的：“想，你有办法？”
她夜视能力很好，还是第一次有这种两眼一抹黑的情况。
更何况旁边还有别‘人’，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。
正在朝雾想问他有什么办法的时候，忽然间她听到了一阵衣物摩擦的琐碎声，紧接着眼皮上就落下了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。
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眼皮上，朝雾怔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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