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林狰狞一笑，把一个储物袋丢在丹雅面前。
“上次算你走运，不过牛师兄说得对，麻雀也想变凤凰？哈哈哈，真是笑死我了。”
“多亏了你，让卢师兄的大计差点毁了，这段日子可是攒了不少废丹，给我好好炼丹，看在你能转化废丹的份上，也不算是个什么都干不了的无灵根废物。”
王林大笑，扬长而去。
丹雅瑟缩在墙角，看着脚边的废丹，眼前一片模糊，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止不住地掉。
她的手伸向储物袋。
“我还有用，师祖一定能用得着我，我还可以转化废丹。”
就在手指将要触碰储物袋时，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“转化废丹？倒是个不错的用处，只是……”
“你见他炼过废丹吗？”
“他自炼丹之始，就从未炼制过废丹，初阶，中阶，乃至高阶，成丹率都在十成，品质皆是完美，丹道上的每一步都踩得坚实无比。”
丹雅的手在颤抖，她不想相信，可洞天内的十几年来，师祖给她饱腹的丹药无一不是完美。
“废丹？你指的是他故意炼制的上品丹药吗？”
这一句直击丹雅柔弱的心田，仿佛一道巨大的兽爪，将其撕成了碎片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
她对于师祖而言只是个拖累。
丹雅眼中的火炬几近熄灭，失神地拿起地上的储物袋，将废丹一颗颗取出吞下，遵从本能炼化丹毒，返还丹药本来的面目。
“放弃了？”
“可怜那个人还在想办法救你，将他一生的努力都作他人嫁衣。”
丹雅吞服丹药的动作迟疑了一下。
“我该怎么做……”
心湖灵台之上，青影摇动，坐在一尊庞大兽影上的人嘴角扬起，缓缓道：
“弱肉强食，适者生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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