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可能二者兼有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，才造就了她这样的性子？
或许，后世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全然安宁和平。
用过饭，蔺无殇奉上了一份贺礼，“恭喜乔迁新家。”
林曦打开盒子，一柄镶嵌了许多宝石的金如意展露在眼前，那叫一个珠光宝气、熠熠生辉。
她粲然一笑，摸了摸金如意，满意地合上了盖子。
蔺无殇见她笑了，便知这份礼物送对了。
她平常是很少笑的，即便是吃到了美味的食物，也只是表情比较享受，唯有在收到金银珠宝时，才会展露笑颜。
蔺无殇又让秦风将药铺上个月的分润以及账本送上。
自己的生意当然要做到心里有数，林曦抓起账本一目十行地扫过。
过目不忘的记忆力+强大的信息处理能力让她看起账来十分轻松，页面刷刷刷翻过去，一本很快就看完了。
她点出了几处错漏的地方，“这里，这里，还有这里，算错了。给我研磨。”
蔺无殇任劳任怨地给她磨墨，红墨。
林曦取了一支轻巧纤细的毛笔，蘸了红墨水，将错误的地方都圈出来，填上了正确的数字。
秦风在一旁看得咋舌。
也不知道曦宝这脑子是怎么长的，也忒聪明了吧，账本里的任何一处细微的错处都瞒不过她的眼睛。
虽然已经见过不少次了，但每一次见到他都还是会感到震惊。
在自家世子和曦宝这样的妖孽面前，他感觉自己就是来这人间凑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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