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，早餐准备好了......”
凝珠隔着门说着。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
张曦答应一声，推门出来，顺手摸了摸少女的脸，入手滑嫩，带着微凉。
“不错，练皮如雪，外练小成。”
张曦夸奖着。
区区八个月时间，能从不入段练到外练前期上段（外练三段），岂止是‘不错’。
哪怕有着次级生命药剂供应，也无法否认此女的努力与天赋。
张曦就喜欢这种‘上进’的人。
所谓人之道，便在于‘集人’。
“自助者，天助之。”
“助人者，人助之。”
如此简单，仅此而已。
“小富在勤，中富在德，大富在运。”
亦是如此。
只要张曦有足够实力，身边人越努力，他越轻松啊。
凝珠抿嘴微笑。
如今她有武力，有地位，在家管些事情，在外有着产业。
再也没有当年的谨小慎微，小心翼翼。
显得大方得体，乐观开朗，整个人都放出光来。
不经意间，完成了蜕变。
“沧海月明珠有泪，蓝田玉暖玉生烟。”
张曦忽的想到这首诗，便在心中轻轻念着，把玩着少女的喜悦。
凝珠将张曦送到饭厅，转身离开，早有女仆端来铜盆，请张曦洗手，又递来毛巾，为他擦拭。
细致温柔，美目传情。
谁不想做凝珠第二呢？
张曦只当寻常。
别说他没有那么多资源，就算有资源，也不会给这种女人。
小聪明最麻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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